“当真如杨妈妈所说?”郑裕又确认道。
季稻望着商温的脸,她下意识扯了扯商温的衣角:“你怎么不说话??”
商温却只是道:“别担心。”
随后商温才看向郑裕:“郑大人,这不过是这老?妪一面?之词罢了。”
老?、老?妪?
杨妈妈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听她的,难道听你这个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外乡人吗?”刘师爷鄙夷道:“我看你就是想狡辩,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快断罪吧!”
“大人,求您给小的做主啊!”杨妈妈哀嚎道。
郑裕沉默了一会儿?:“既然你说他们是一面?之词,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一面?之词?”郑裕没有急着下判断,而?是反问商温。
商温笑道:“郑大人说得对。”
季稻原以为商温还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却没想到他居然说郑老?爷说得对?
什么意思?
她怎么听糊涂了。
“郎君……”季稻有些担心。
“虽然我不能证明自己所说的就是事实,但是……”商温将木牌一撂,潇洒地甩开。
“木牌!”
“如意令!”
叶荼和杨妈妈同?时惊叫出声,甚至杨妈妈都?顾不得自己跪在?地上,用膝盖跪膝几步去接,她半身跃起握住木牌高兴得不可?自抑。
郑裕都?愣了:“你这是何意?”
“本?王只是想说……”
“本?王?”
听到这熟悉的自称,长墨眼前一亮。随后见商温递过来的眼神,他更加激动。
终于?,主子终于?……
长墨领会,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块月牙形状的白玉,玉上雕刻着一只鹰隼。
长墨的声音中气十足,得意而?骄傲:“衡王兵符在?此,谁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