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摇了摇头:“我想和你们谈谈鹤田的事。”
“那就更不用等了呀。”太宰治笑着摊了摊手:“还在调查中,目前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闻言,目暮十三叹了口气:“这样啊,好吧,我知道了,那你们自便,离开时告诉我一声。”
太宰治点头应下,目送目暮十三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他稍稍仰起脸和五条悟对视,笑道:“对一下剧本吧?”
十分钟后,两人同时勾唇,笑容藏着如出一辙的恶劣。
“失败了?”警视总监道,明明应是“略带遗憾”的问句,偏偏显露着“果然如此”的平静:“嗯,并不奇怪。”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
松田阵平满脑门子问号,他怎么从警视总监眼里、读出了“恨铁不成钢”的几个大字呢?
错觉吧?
松田阵平迷茫的想,警视总监又没期待过他能成功,是吧?
瞧他那副样子,警视总监又是摇头又是叹息:“暂且算了,好了,松田君快去吃午餐吧。”
“是。”
目送松田阵平颔首后退出办公室,警视总监叹了一口气,太宰治同警视厅无缘,实在有些可惜,不过……说不准,以后仍有争取的机会?
总归,太宰治言明的是不喜被规矩约束,便是最后无法争取到,也是可以保持相对比较亲密的合作关系吧?
思及至此,警视总监收敛起发散的思维,倾身拿起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听筒。
“欸?干嘛发脾气?”
五条悟的语气透着“显而易见”的明知故问,偏他端着一副纯良而又无辜的架势,使得本就险些被太宰治气撅过去的高层、此时更是齐齐捂住心口。
有人颤巍巍地抬手指向五条悟,反复开口,最后却是喉咙发紧的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更气了好嘛?!
“够了!”鹤田裕安大喘着气,缓了好一会,他的手用力地拍上身前的桌子:“太宰治!你只说我等被关押至今、是否有你的手笔即可!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真是有够烦人的。”轻声抱怨了一句,太宰治双手捧着面颊,好单纯不做作地眨巴着鸢眼:“没有哦,老爷爷这么冤枉人,还真是过分啊~”
“……没有?”鹤田裕安危险地眯起眼:“太宰治,老夫记得,你有朋友是。政。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