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脾气暴躁的我爸中风了。
我妈提出让我增加抚养费
可是每个月等待她的仍然只有雷打不动的五十斤大米和价值一百五十元的卫生巾。
她跑去法院一遍又一遍的起诉我。
我就一遍又一遍的让我的代理律师拿着我之前收集的证据这么多年被虐待的证据回应她。
再后来。
她干脆拽着板车,拉着我爸上街乞讨。
实际上。
我爸每个月都有五千多的退休工资。
她每个月也有三千多的退休工资。
我爸的医保,也可以为他报销百分之八十的药费。
但是我妈偏偏不要过正常的安生日子。
每天都要拉着我爸在街上沿街乞讨。
仿佛多听几句路人对我的指点。
就能多安慰一下他们被我伤透的心灵。
某个盛夏的午后。
我正在公司包下的海滩上度假。
许久不见的堂弟张明联系上了我。
让我回来办理爸妈的后事。
她说。
我妈拽着我爸的板车过马路时被疾驰的大货车撞飞了。
赔偿金他们已经瓜分完了。
现在就剩下我爸妈遗体的火化费需要结清了。
我低调的回到国内。
以最简单的方式处理了他们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