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亲下去,动静闹大了定然会被外面的侍女发现。
于是她干脆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一口,痛得谢望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不松开她,“这样不安分,实在是该罚。”
他都罚她抄佛经了,还要怎样?群玉忿忿瞪他一眼,扭着腰就往后躲。
“坐好。”谢望耐心有限,牢牢别住她的腿。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暗哑,抱着她的手一路向下。
“谢表哥!我错了。”群玉生怕他动真格,连忙软着嗓音认错。
谢望充耳不闻,伸手去挑那层薄纱,却被群玉死死摁住,眼里包着泪,大有一副他敢来真的,就哭给他看的架势。
“错哪了?”谢望语气随意,捏住她的手握了一下,又轻佻的去捻她腿侧的小痣。
他寻着记忆摸索着,应当就是在这里。
那颗细小的红痣,沾上腻水,倒像是一粒梅花飘落在雪中,叫雪水风霜浸染。
“我不该不听你的,只是我如今寄人篱下,本就身不由己,那崔家哪里是我不想去就能不去的呢。”为了制止他,群玉抱着他的手臂,轻摇慢晃。
贴近她的胸口,柔软的像是在梦中一样,偏她像是不曾发觉,又或者说,她存心勾引?
谢望眼神一暗,身上又热又燥,忍着不适问她,“只有这些?”
群玉怀疑他在诈自己,动作也顿了顿,“什……什么?”
见她装傻充愣,谢望都差点气笑了,手上的动作也愈发重了起来。
“没有了,没有了。”说话就说话,他把自己揉成一团作甚,群玉微微颤颤的,声音都有些抖。
她肌肤胜雪,也不知这身绿衫底下又是何等的风光。
“还想骗我?”谢望声音又哑了几分,眼中涌起兴致。
群玉茫然看他一眼,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做的不对。
“我……若是表哥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还请明示。”
谢望神色转冷,手臂一用力,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将人重重摁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倘若她再弄虚作假糊弄他,就不是隔着这身衣裳了。
群玉不是不晓事的小娘子,早在自己坐他身上起,就来来回回地动试图抽身离开,就是因为硌得慌。
即便是有衣袍遮掩,却也能看出绫裤下的动静。
这会再定眼一瞧,怎么……怎么愈发可怖了。
可她还要脸,生怕自己动作大些,牵一发而动全身。
群玉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自己不看就能好似的。
“我,我是不对,但上次在书房,二表哥只是站在我身后指点我而已。”
她总算是开口交代,搜肠刮肚的说出这么一句。
“嗯,还有呢?”谢望神色淡淡,似乎并不意外。
他这般反应,让群玉没由来的心慌,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还……还有我在外歪了脚,二表哥只是看我腿脚不便,这才好心把我背回来。”
“嗯,继续。”谢望依旧冷声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