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方只脱了一件外套,姑且还算穿戴整齐。
“早上回来的,我想给你个惊喜嘛,”她言简意赅地答完,支使道,“我忘拿香皂了,你去帮我找找香皂。”
企图把男人支开。
吴峥嵘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笑着问:“有言跟你一起回来的?”
“没有。”见他听到答案就开始解衬衫纽扣,叶满枝透白的脸上瞬时染上颜色,催促道,“你快给我拿香皂去!”
吴峥嵘这次挺听话,把脱下的衬衫挂到衣架上,顺便帮她拿了香皂。
趁着他转身的工夫,叶满枝动作利落地将腿收回来,整个人缩进浴桶以后,终于没那么羞耻了。
她透过玻璃窗向外望了一眼,视线落在那片宽阔结实的后背上。
吴峥嵘常年有训练任务,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
但叶满枝对胸肌腹肌啥的不怎么痴迷,她只喜欢背肌,必须在关键时刻搂着。
吴峥嵘将香皂递进窗户,靠在窗边问:“水还热吗?”
“你想一起洗啊?”刚偷瞄过人家背肌的叶满枝鬼使神差地问。
吴峥嵘被她的话逗乐,招手让她靠近一点。
“干嘛啊?”她趴在浴桶边,身体稍稍前倾。
吴峥嵘轻捏住她的下巴,娴熟地给她一个并不清纯的吻。
在呼吸变得急促时,将人松开,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浴桶太小了,放不下两个人,但我可以帮你加点热水。”
“……”叶满枝不满道,“你不进来,又不离开,讨不讨厌啊!”
明明脱得只剩裤子了,居然还站在窗边看她洗澡。
被他这样盯着,还不如让人进来呢!
叶满枝趴在浴桶旁边,埋怨地向外瞪了一眼。
浴室里开着白炽灯,暖黄的灯光落在男人身上,将她最喜欢的长睫毛染成了浅金色。
腰腹线条也被衬得十分明显。
叶满枝往外瞄了几眼,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无厘头的想法。
他俩这样一个站在窗内,一个待在窗外,怎么那么像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初次见面啊?
潘金莲挑帘叉杆,打中西门庆的时候,似乎就是当下这种情景。
吴大博士正是站在窗内的潘金莲,而她则是那个见色起意的西门庆。
见她趴在浴桶边上笑个没完,吴峥嵘问:“笑什么?”
叶满枝乐不可支地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比方讲给他听。
“谁是潘金莲?”吴峥嵘挑眉。
“你呗!”
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闻言,“潘金莲”长腿一迈,踩上窗台,一步跨进了浴室。
“旁边就是门,你干嘛跳窗户啊?”
吴峥嵘低语几句,得到一个不要脸的评价后,将人拦腰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新盖的这面墙隔音吗?”叶满枝紧张地问。
这面墙贴近两栋房子的过道,偶尔会有人从过道穿行。
“不知道,还没试过。”吴峥嵘被温暖包裹住,亲吻着她的脖颈说,“你克制一点吧。”
叶满枝尽量克制了,可她还是对新盖的砖墙不放心。
被冲撞得头脑嗡嗡发昏时,搂着男人的脖子命令:“我不想在浴室里了,你抱我出去!”
吴峥嵘问:“新浴室不好吗?我看你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