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脸羞的通红,但全身酥麻,有种莫名的兴奋感,看到秃头男抄起女人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女人的大奶,用力的顶了几下,便趴在女人身上急促的喘息。
秃头男起身,带着不满意道,“让我歇歇,咱们在来。”那拇指的活具已小的不可见了。
小娥知了男女事,一下子明白过来,女人下面有毛无毛,有肥有突都不是一样的,男人肯定也是这样。
她回到床前,这会功夫,自家男人已睡了过去,有心想掀开被子看看昨夜握不住的活到底多大,又觉羞耻。
屋外雨声变小,小娥脱了鞋,也没脱衣,枕着男人臂膀躺着。
男子睡的不死,把她抱紧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黑,雨声渐歇,小娥又听到西客房的动静,她把男人手臂抬开,下到床下,拖着鞋于洞中看去。
洞是斜刺的,以下窥上,不走进根本发现不了。
秃头男还是先让女人帮他舔弄硬,只是把活放进去却没个大动作。
这次小娥听了个满,对面秃头男弄的时间很短,短到小娥都不敢信。
小娥听着女人哼叫呻吟了几声,心里想的是这样就嫽美了吗?那自己昨夜岂不是真的死了。
她又回到自家男人床前,这次是好奇压到了羞耻,她看了眼男人,见他熟睡,撩开被子,轻解下他裤头。
对小娥来说这是个新鲜体验,她瞧着男人那活,软趴趴的,瞧着并不吓人,有种厚实的感觉。
围绕的毛发黑而亮顺,顺着肚脐与小腹盘结,不显杂密。
她摸了摸,男人的活具瞬间化为了长蟒,火热雄壮。
小娥顿时吓了一跳,唰地一下,两颊通红,低声颤道,“要死呀,怎恁……这……这么大。”
那巨蟒过了男人肚脐,鼓胀的蟒头饱满光滑,并无腥臭气味,也无包皮污纳,前粗后细,不弯不曲,很是直棱,下面囊蛋鼓涨,好似装满了火焰。
小娥暗自比划了一下,那活快和她小臂一样长粗了。
和西客房的男人比起来,就是鹰嘴与虫子的差距。
小娥刚一搭手,男人就醒了过来,只是没在意,现在被小娥拨弄的难受,他睁眼瞅了一眼她,起身把她拽弄在床上道,“别闹,硬的不舒服,你这样,我可弄你咧。”
小娥满脸羞红,刚过于沉醉,忘了男人反应。
她羞归羞,她终究是男人的女人,他现在爱护自己,她也不想让他难受。
她用小手轻套着膨大的蟒头,她想怪不得骂人话都是龟儿子、龟头呢。
不过男人这前端不丑,更像是个肉菇,大杆子的杵尖,圆润硕大。
小娥剥葱似的手指灵活又笨拙,帮男人揉捻着,她知道女人的口、脚、穴、门、手等都能帮男人解决需求。
但牛有不同,地有不同会出什么反应,她还真没细想过,她还以为男人和牛马驴一样,只是毛色大小有差,没想到下面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指触间能感觉到男人活具的火热,不住地在掌中弹动,宛若活了过来,她能感受到这条长蟒好像又变大了些。
怎么能……这么勃大呀,她心里暗想。
小娥按住男人胸膛,翘着右手尾指,将垂落的长发拢在耳后,张开润薄小嘴,将鸡蛋大小的肉菇含入口中。
她学刚才西客房女人做的一样,想将男人整根吞了,但无奈嘴口太小,只进得大半颗肉菇,这一刻她才实感到差距。
男人实没料到小娥会如此,他能感受到下面一点一点没入小娥湿润紧凑的口腔里,温暖又柔软,能感觉到她的用力吮吸。
舒服之外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火焰,男人看向小娥,她侧跪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见到她衣衫单薄的肩背,这是体态上的纤细,不是瘦弱。
臀部很是紧凑,腰部洼下微陷,在上面接了一只娇嫩的胸脯,被小褂绷的浑圆,硬挺不颤。
小娥套弄片刻,香舌舔弄间又想往下吞吞,但终归没什么经验。
男人被挑拨的火起,他摁着小娥头,让她下的深些。
许是看了两场春光,也是想帮男人解决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