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五绺刘海不住在男人眼下晃动,衬与飞散的乌黑浓发,比在房里更加动人。
背上空间狭小,小娥偏坐,肩膀自是紧贴男人胸腹,她听的男人呼吸粗壮起来,不由抬头看着男人道,“你怎哩?”
男人收拢臂膀,空出一手将小娥环了个严实。
小娥“呀”的低声惊呼,男人把左手扣上右腕,感受着这具又香又滑的纤柔酮体,半点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
“你个别乱来了。”小娥骤然间被臂膀紧搂,胸乳等紧要处不住被摩擦,大腿处又有异物顶撞,随着马儿沿途忽上忽下,下面不由生出一股异样之感,身子也发软的使不上力。
“想干你呢。”
官道上人来人往,被男人直白粗鲁的话臊的脸红,小娥羞得几欲昏厥,身子一下紧绷起来,忙寻了个话题,岔开男人心思。
“我下面……疼呢。”
男人咬了咬她耳垂,驱起大马急速奔行,恨不得就近找个地方大弄一场,只是周边无遮无挡,让他难以施为。
夏割了麦子,还未秋分开犁播种苗子,入眼都是未耕完的麦茬,却又带了风景。许是白日,也是村村寨寨都陆续开有忙罢会。
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众颇多,满是提着木盒,背着担粮的妇女老汉。
行了一段,男人欲火渐消,想到小娥也许吃不住,终于有了几分理智,他低头凑近粉颈,嗅着褂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触到一片细密薄汗。
“你可真迷人。”
小娥没有说话,锤了锤男人,她可怕男人犯起浑来,她胆大有些,但还是在意脸面的。
之后两人路上东一句,西一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过了滋水县城,笑笑闹闹进了田家什字。
秀才爹看到女儿没什么表情,看到女婿着实吓了一跳,这能是个人来,这是从那个深山老林出来的蛮熊呀。
没赶上中午,晚上也不到。
但秀才爹还是给两人热了饭。
男人吃完又同秀才爹说借几本书看,想学些道理。
田秀才自没意见,经史子集给女婿共拿了十多本。
书籍珍贵,田秀才拿包袱给他包了,挂在马上,这才将两人送出门。
“你个认字呀?”小娥问,男人以前傻肯定没上过学堂,怎么会认字?
“我学拳脚,有个师傅教过些字,但当时不认得,现在回想起来,有的就知道了意思,有的还得在琢磨。”
骑在马上的男人对得了些书心情大好,他搂着小娥不自觉揉着她胸脯,食过了肉味,好像只想吃肉,半点想不得其他。
“再说,不认识的字,不是还有小娥你吗。”男人道。
这好像是男人第一次喊她名字,小娥没回应,只拍了拍男人的手。
她被揉的有了些感觉,不敢开口怕让男人听出变化。
风利有力,低垂的天幕掀起尘土,绿面弯腰致敬,云像是推磨一样旋转着过来,风向变幻不定。
“好端端的天要下雨吗?”男人奇道。
小娥道,“咱们先找个地方避避吧,别湿了书。”
将军坡寺庙众多,穆寨村有忠义寺、下沟村有观音庙、东村有东岳庙、安村有安庙、杜沟有玉龙寺等。
种坊村位于田家什字南约十五里处,村东有一条沟,因鹰昼飞夜栖而得名野鹰沟。
沟旁建有一座古庙宇,亦名落鹰寺,是周边村镇几处旺盛的庙宇。
下了马,男人没往里走,同看寺的和尚话了几句,就在寺庙门楼等雨过去。
最先一批凶狠的雨点打得细土凝聚成团又立即迸裂,等了些时间,见雨不歇,他对坐在马背上的小娥道,“看来今晚得在这庙里歇脚了。”
“咋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