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半个月里,小娥对男人又爱又恼,对黑夜的到来更是期待中带着惧怕。
矛盾的心情在她心里反复。
被开垦出的土地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形状,但男人的性欲好似一天旺过一天。
小娥往往手口穴并用才能让男人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她爱他填满黑夜的孤寂。
她恼他不知疲倦的耕耘。
半个月来,小娥也逐渐习惯了嫁来郭家的日子,熟络了寨中人情。
寨中无大姓,也无建祖宗祠堂,各家各户自管一摊,遇事也多由大户出头牵线。
女人嫁了人,就要换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不得不一切从头开始,与陌生人接触,结交新伴,寻找新的消磨时间的方式。
庭院里有男人和长工帮手,浇水晒土,扫庭担水一类的家务杂活都有人做,小娥也不管账,除了生火忙饭什么也不用管。
但地位上的差异总会使人与人产生隔阂,除了三儿姐,她在寨中也结交不到新的女伴。
同收入颇丰和收入微薄的男人的尴尬会面一样,这是你能否负担追随你朋友所需要的开销问题。
这让小娥常有种被锁在庭院的感觉。
幸好男人在。
男人对她的新鲜感好像从没褪去。
他哄她开心,说些村寨间听到的闲话同她逗趣,还带她去看了两场忙罢会,去县里转了一圈。
最让小娥受不住的是男人给她洗了两次脚。
天呢,自家男人真是个混人。
周边原上,哪个男人不把女人伺候男人看作天经地义的事情。
鸡叫三声时小娥就睁开了眼,根本没睡踏实,身体乏累的厉害,知这又是昨夜两人闹腾太晚的原因。
她浑身又酸又软一时起不来床,闭着眼缓了片刻。
最初她被男人折腾的多,好几次都起不来床。
次数一多,她也觉不好,生怕被郭夫人立规矩。
于是有几次弄完也不睡了,就起来把饭做了,趁着上下午空闲再回房补会觉。
男人察觉到这点,便只弄她上半夜,让她下半夜安生休息,待天边泛白再厮磨于她。
小娥对此事也是有些好笑,她同男人约定,三日弄一次,也给他缓缓的空闲。
谁知男人不要,夜夜欢畅,和一头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种马一样,做起来就没个完。
小娥确实体验到了女人的欢乐与满足,那是从灵魂深处到毛孔震颤的舒爽感,好似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