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昭径直回了无涯剑宗。两个男人落后半步,渐渐与她的距离拉开。云扶昭不在,祁淮懒得维持表面的微笑。他看向阙迟,点评道:“显着你了。”阙迟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刚自己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我的肺腑之言,”阙迟笑,“怎么,难道我说错了?”祁淮冷冷盯着他,“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那我是不是得表现的害怕一些?”“……”祁淮和阙迟没有怎么接触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一段时间没见,他愈发让人讨厌了。祁淮懒得再和他废话,快步追上了云扶昭。阙迟没有跟上去,他静静看了眼两人并肩远去的背影。随即化作一股黑烟消失在原地。眨眼间,他又出现在鬼界幽冥殿。左护法见他回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君上。”‘阙迟’慢悠悠朝着宝座走去,脖子上黑色的黥纹一点点消散。除此,面容微妙变化。眼角多出一颗褐色的小痣,为狭长的眼眸平添几分妖异。“如何?”“他的实力恢复了九成,无法近身。”阙榆弯唇,“无妨。本君如今对他的鲜血也不感兴趣。”脑海中浮现那张素净漂亮的面容,阙榆舔了舔犬齿。那么纤细的脖子,轻轻咬一下就会断吧?阙榆支着下巴,明明外族的鲜血于鬼族来说味同嚼蜡,怎么她的不同。一反常态的,让人有些上瘾。难不成是因为她契约了龙族的缘故,被龙族选中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想到这,阙榆抬手,那道透明的魂体凭空出现在大殿。吕思远一脸懵逼,“怎么回事?”看见阙榆,他疑惑开口:“大人,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怎么又……”阙榆掀起眼皮,下一秒吕思远的魂体剧烈晃动起来,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阙榆温和道:“我提醒过你的吧,不能把这事说出去。”吕思远痛苦地捂着脑袋,头骨碎裂般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我、我……”阙榆没了耐心,“废物。”话落,在吕思远惊恐的眼神中,他的魂体碎成一片片,永远消失在尘世间。他一消失,大殿重新安静下来。站在一旁的鬼族纷纷低下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阙榆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站起身。“去锁魂塔。”“是。”鬼界,锁魂塔。阙迟被钉在十字架上,手腕脚踝被食指粗的黑色钉子穿透,嵌进后面的木板。他低着头,黑发杂乱,浑身都是血迹。“云扶昭问你怎么不回她的简讯。”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阙迟睁开了眼,只不过他的眼眶肿胀,视线受阻,只能看清一小片景物。目光中,绣着游鱼竹纹的衣袂一点点靠近。阙榆摊开手,“玉石给我。”他苦恼道:“没有这个的话,她会起疑心的。”阙迟一动不动,若非还有呼吸,都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死了。见他不说话,阙榆也没在意,伸手就把他腰间的白玉扯下来。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之际,这个从被抓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男人开了口:“你与我的恩怨,和她没关系。”阙榆笑了声,“你:()大师姐只想摆烂,灵剑争着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