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沈秋月一脸厌恶的抬起肉腿,猛让踩在阿玉的胯间!
“咕哦?!”
“骚婊子……区区一个大屁股母猪,你居然做这种事情诱惑我的……可恶!”
高跟鞋直接用力地踩踏在阿玉到肉棒上,可怖的痛感让阿玉的声音都瞬间嘶哑。
被硬硬的高跟踩踏着的早泄肉棒,在突然翻脸的沈秋月愤怒的鞋底碾压之下立刻咕啾咕啾的吐出杂精。
“咕噫噫噫噫——我、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再踩了~咕哦!!!”
刚刚沈秋月的榨精还能带上大股大股的愉悦,但此时却完全是上刑一般,在肉棒上传来的一阵阵剧痛之下,阿玉的眼前一阵发白,连窗户纸上的剪影都看不到了,口中也是毫无尊严地直接向这位天欲派淫狐求饶起来!
然而,沈秋月却丝毫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不满足于继续用鞋底,直接狠狠地将细长的鞋跟踩在了阿玉的小鸡巴上!
一瞬间,比刚刚还要激烈好几倍的痛感直接让可怜的白发少年翻起白眼昏了过去,差点真的变成废物的小鸡巴也是颤抖着将精水喷出了三寸的高度。
沈秋月依旧不满足地又踩了好几下,才终于放过了阿玉那已然奄奄一息的小肉虫。
“妈妈~呵呵……居然会叫她妈妈!哼!”
沈秋月一把拎起了无法忍受那股激烈的疼痛感,射精到昏死过去的阿玉,走到了旁边的房间,一脚踢开了大门。
咚!!
房间中弥漫着越界的淫乱气息,宁传浪此时趴在仇夜明的身体上,吮吸着棕发熟女那淫乱的大奶子,发出了吸溜吸溜淫靡声响。
白发淫狐看向还沉迷在熟女温柔乡中的宁传浪,眼中的嫉妒一闪而逝,开口时却如以前那样温柔之中带着浓浓的魅惑。
“阿宁,该走了,磨蹭太久,说不定那些正道杂种都要来了哦。”
“啊……哦!是该走了”
宁传浪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沉迷了,翻身下来穿上了衣服,将仇夜明失神昏死过去的肥美娇躯抱在怀里运起轻功腾身而去,却没有看到身后沈秋月那吃了虫子一样的表情。
…………
楦州,虽然不像青州的江南水香那般美如诗画。但也是山风奇骏,大河豪迈,一条洛水勾连了楦州上上下下大小城池。
而说楦州,就不可不提翠宁城。那翠宁城可谓是楦州有名的销金窟,温柔乡,都说楦州女子,唯翠宁城独美。
白露河穿过了翠宁城,汇入洛水,城中三大坊市依河而建,二十一名楼,小一些的青楼更是不知多少,甚至就连密不透风的小巷也是别有洞天。
其中最大的坊市便是青蓝坊,楼宇之间合欢场成百上千,“品类”齐全。
如那烟雨楼,楼中姑娘皆是江南水乡而来,各个温婉大方,小鸟依人。
又如孤烟阁,传闻其中女子,皆是从西域,北方抓捕来的胡人女子,一个个性子都十分刚烈,带着枷锁接客,就好像是未曾驯服的野马。
而在此处的背后,便是天欲派在撑腰,即使因为恩客不能见人的各种癖好而出了什么不幸,只要小付一笔钱给负责看场的香主,就绝无什么人来找麻烦,因此颇受青睐。
且说千里江陵十里秦淮,可那秦淮河畔远在天边,白露河畔虽连秦淮的一半长度都没有,却近在眼前。
这里自从第一栋青楼开张之后,晚间的灯火便从未断过,时至今日这坊市早已以彻夜通明闻名临近州府,都说温柔乡,英雄冢,翠宁城却吸引着不少豪杰人物如同飞蛾一般,前赴后继地扑向这蚀骨之地。
每到未时过后,第一栈灯笼亮起,满溢着脂粉香的河畔便正式开门迎客,就连那巷中的娼楼也是顾客盈门,老鸨们的吆喝声,姑娘们的娇笑声,暗处传来的呻吟声,和着那铮铮琴音,谱出了一曲别样的乐章。
一日后青蓝坊河岸。
“真是热闹啊,青蓝坊就连晚上都灯火通明的,不像是晚上。”
宁传浪扯了扯仇夜明脖子上的锁链,将她从船上带下来,而青蓝坊的女主人沈秋月紧跟着也从船上下来了。
“那是当然~不过几十年前这里还是片破烂的窑子,建设成这样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呀,谁叫奴家是个爱家的女人呐~好啦阿宁,随奴家回涂山阁吧。”
涂山阁,是翠宁城最高的建筑,只需站在十七层,便可以轻易将整个青蓝坊的风景收入眼中,而最高处的十八层,却是专属于沈秋月的。
此时,天欲派翠宁堂的高层正在十七层小聚,随着一声“护法驾到——”,很快,还坐在座椅上的几名看着有头有脸的人物便跪下身子,对着沈秋月来的方向半跪下来。
“沈护法,有失远迎。”
为首的男人便是天欲派在翠宁城的头面人物,翠宁堂堂主,名为周干福,一身武生打扮,面皮黝黑,一双苍目中投出几分杀气,太阳穴高高隆起,看得出其内功之强劲。
阿玉看了看周围其他人,除了为首的周堂主,其余几人的身份且不一般,身边也都带着亲信,而沈秋月能受这些人拜,起身份之高不言而喻。
说话间,沈秋月也走到了众人面前,身姿修长如玉,裙摆之下露出了白皙的罗袜与脚踝,窈窕的身姿一览无余,随后坐上那面向众人,空出的那把栾凤红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