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诈地笑着,手指生出一层真气,轻轻一扣,把那层蜜蜡融化,霎时间,一股香喷喷的汁液喷涌而出,两瓣因过度刺激而泛着油润光泽的花穴,哆嗦着左右翻开。
“少侠,你瞧这秘器可还入得了眼?”
方丈手指微微分开那肥润厚实的熟女花唇,却见一道耀眼的金属光泽从粉红肉壁深处闪现,映出隐秘的层层叠叠的收口造型。
那器具形如莲花嵌在师娘的子宫口,完美贴合周围粉红娇嫩的蜜肉褶皱,几根细如发丝的风铃链条悬挂在花穴内壁之上,微微晃动,发出极其细微的铃音。
“这…这是何物?”
“这便是老衲的得意之作——‘子宫风铃莲’。它嵌在子宫口,外层柔韧,内里却带有足以激发女人敏感贱肉的细小震片。”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那莲花的边缘,那器具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触碰,竟缓缓地微微绽放,缓缓地张开金属花瓣,露出深藏其中的震片和纤细触须,震片隐约可见细小的符文线条蜿蜒其中。
方丈又伸手拨动了一根风铃链条,那铃铛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极为轻脆的铃音。
那声音如若有灵,仿佛直接钻入耳膜,引发一阵酥麻感。
而师娘的身躯随着铃声的响动猛地一颤,滚圆无比的桃形肉山本能想要夹紧,却因那只黢黑戒尺而无力松开,显得愈加卑贱无助。
“这莲花每次绽放,都会刮擦子宫口的褶皱骚肉,花瓣内部的触须还会轻轻伸展,像舌头一般舔舐,把雌畜子宫口的肥熟肠皱刮出春水来。而那些风铃链条,只要她稍微喘息,肌肉便会牵动链条,让铃铛摩擦穴壁。”方丈微微勾起嘴角,“可别小瞧这些风铃,它们的铃音嵌入了老衲的内力,听到的人只觉清脆悦耳,可对她而言,每一声都像无数只小虫钻进深处,酥痒难耐。”
方丈轻轻拨动风铃链条,金属花瓣突然剧烈颤抖,触须在深处搅动得更加疯狂,带着风铃发出连续不断的嘶溜细响,师娘白光油亮的大臀山顿时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樱桃色的熟女蜜洞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优美修长的小脚丫不自觉地蜷缩,喉间的呻吟变成了一串连绵不断的哀鸣,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醇厚清香扑鼻而来。
“这‘子宫风铃莲’,可是为痒奴贱畜量身定制的,花了老朽不少心血。”
“无因方丈…手段果然玄妙多多…”
我强压下一股从胸口涌上的鲜血,咬牙切齿道,无因老贼却当我的话是赞叹,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少侠这句哈老朽爱听。”
他扬起戒尺,对着师娘那薄嫩如婴儿般的脚心轻轻拍打,“啪!啪!啪!”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足底的敏感点,引得师娘的身躯急速痉挛,雪白的脚趾因为极致的瘙痒而绷直,又猛然蜷缩成一团,仿佛被百虫噬咬却无处可逃。
“嘿嘿,这女畜痒奴一身淫肉的每一道褶皱,老衲都能玩出花来!西域天骄,英武刚烈无比,可到了老衲手下,还不是哭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转过头,俯身捧起一只白嫩如玉的脚丫,粗糙发黄的舌头在那绵软的足心上来回舔舐,随后猛地含住多肉范红的脚后跟,用力地吸吮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仿佛要将那最敏感的瘙痒从她体内彻底唤醒。
“从今以后,这只牝畜再无半分尊严可言,无论是这对贱脚,还是骚穴,亦或那尿道屁穴,全都为老衲量身打造,任凭老衲搓弄、玩赏、折磨!”
他顿了顿,一掌狠狠拍在她那高高翘起的滚圆油臀上,“啪”地一声巨响,那滑腻娇贵的雪嫩臀肉因这一掌而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臀峰泛起一抹妖艳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蜜桃被猛然拍裂,汁水即将迸发。
“老衲今日便要打造调教这处子后庭花,硬生生练成能吞尽百根巨屌的骚腔!每一寸嫩肉都得记住老衲的棍痕,每一道褶皱都烙上老衲的龟纹!而体内腔道深处,更是要被老衲调教得如深海漩涡,螺旋紧绞,能将任何物件都吞得彻底,绞杀到极乐翻涌!到那时,不论是谁只要走近此奴十步,就能闻到这骚贱屁眼散发出来的淫气,连深山里的畜牲都会因这骚味而成群结队地涌来,把痒奴这口淫贱后庭当作繁衍后代的圣地!哈哈哈哈!”
我听得手脚发凉,嘴唇直哆嗦,方丈袈裟一甩,那藏匿在衣衫下的恐怖肉棒终于彻底显露,我只是匆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
那根专为征服一切雌性而生的巨物,粗壮得骇人,根部的直径几乎如婴儿的手腕般粗大,表面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筋脉,那些突出的血管犹如盘根错节的老树根,鼓胀得仿佛下一秒便会炸裂开来。
最令人目眩的,是那龟头部分,它形如一朵巨大的腐败花蕾,暗红色的表皮上布满了一圈圈细密的肉疙瘩凸起,闪烁着诡异的油光,马眼周边的轮廓则像被硬生生撕裂般的粗糙开裂,狰狞地向外翻卷着,颜色深紫得几近漆黑,仿佛从地狱深处浸透了业火般可怖!
肉棒根部还有一圈暗金色的戒环,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符号,那些符号随着输精管的跳动而微微发光,仿佛整个肉棒都被注入了某种奇异的生命力。
腿间垂荡的两颗硕大睾丸,形状如同两颗石榴,表面布满了道道抽动的青色脉络,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恐怖的精液洪流,将所有的一切吞噬。
我根本不敢想这样的阳根塞入女体内,会把对方的雌穴搅弄成怎样的狼藉。
方丈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满是老茧的大手勉强包裹住,慢慢摩挲,黏腻的汁液顺着龟头缓缓滑落,滴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嗒嗒”声,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浓稠犹如实形的“气墙”,几乎把我鼻腔淹没。
“痒奴,这便是你余生的主人。”
一双枯爪缓缓探向那散发油亮光泽的浑圆臀球,两指捏着那条赤莲佛菱轻轻一拽,那朵花骨朵般粉嫩的熟女雏菊顿时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烛光下。
毫无瑕疵的嫩红肉菊如初绽的春花般收拢着,一圈星芒状的粉润肉褶鲜嫩欲滴,呈现出令人迷醉的晶莹光泽,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微微颤动的紧张与羞涩,柔嫩得仿佛只需一丝触碰便会融化在指间,一眼便知这绝对是一处未经人事的处子宝穴。
“啧啧,真是美得不像话。”
方丈的手掌轻轻一抬,将那对丰盈的臀肉向两侧分开,仿佛在展览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胯下那根丑陋的巨物缓缓逼近,赤红如血的龟帽散发出一种凶猛嗜血的气息,每一次缓缓向前挤压那精致如花的后庭,都会引得师娘的后腰本能的抗拒而轻轻向前缩,可被紧缚的四肢却让她毫无退路。
方丈显然毫无怜惜之心,狰狞肉棒用力挤压着那即将变成裹鸡巴的清香妙洞入口,黝黑龟头顶在处女菊轮的粉色褶皱上,挤得微微泛白,仿佛随时可能被撑裂。
“西域天骄这口屁穴,还没插入便会泌出肛油滋润老衲的神枪,呵呵呵,今日可有屌福了。”
说话间,龟头便沾满了从嫩菊深处溢出的湿滑油脂,微微发力,最前端的马眼便挤入那美熟妇纤小的曼妙后庭之中,不过初进入不到一厘米,方丈便故意停下,将自己的巨物粗龟维持在那口紧致屁穴一个既撕裂又撑胀的临界点。
记师娘纵然神功盖世,被这种恐怖巨根侵犯后庭花也不禁紧张的丰熟肉体一阵剧颤,油光光、滑溜溜、白生生的硕大巨尻因为极度羞耻和疼痛而轻微抽搐,甚至由内至外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折射出一抹淫荡至极的高光。
而那小巧而紧致的屁眼,此刻则因为男人无情的侵占而向外翻卷出一层新鲜的肉纹,边缘嫩肉沾了些晶莹的肠液,看起来如玉一般剔透,甚至可以清晰看见秃驴那半插在其中的圆硕龟帽,好似一块粗糙的石头卡在里面,在后庭的嫩肉间划出一道微妙的凸起痕迹,菊花轮周遭的肌肤被这侵入物硬生生挤压得凹陷下去,可又不甘心地弹回收紧想要将外敌赶出,却只是徒劳的将巨物轮廓更加完整清晰地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