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震,转过头,这才发现身旁伫立的众僧,竟是大孚灵鹫寺号称佛门护法的“十八罗汉”。
罗汉们个个上身赤裸,手中皆持一条两指粗的戒尺,戒尺黢黑如墨,表面遍布尖锐毛刺,上面还滴挂着些许深色液体……
“啪!”
伴随着一记响亮的拍击声骤然炸裂开来,我面前雪白的肉体上绽开了一抹深红,如同深夜怒放的罂粟,十八只粗大的手掌一下接着一下,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连续不断挥尺抽打着。
女人头顶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乌黑发髻,随着牛乳般的雪嫩肉体剧烈震颤而四散飞扬,十八名大汉纷纷对着她细长脖颈,性感肩胛骨,两处浅浅腰窝,肥嫩挺翘臀峰,白皙稚嫩的腿根,居高临下卖力地挥舞着戒尺,凌厉的攻势和密不透风的配合,让这只有着丰熟玉体的雌奴不断地由嗓子眼里发出声声悠长的销魂嗥叫。
每一次抽打女人都会忍不住地扭动水蛇腰躲避,可换来的却是更加凶残的抽击,滚圆如满月的极品肥臀向左一扭,右臀便会清脆地生出两声脆响,极具弹力的抖上三抖;如若向右一扭,左臀则会被抽打地啪啪两声,富有弹性的淫肉顿时泛起一阵炫目的粉红臀浪。
如此一来,躲得了左边便躲不开右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都好似煮熟的虾子一般被十八只戒尺扇得红润润,肿起一圈圈泛着油光的戒尺印记,一身凝脂赛雪的火辣嫩肉更是活似被水洗过似的,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潮湿香汗,点滴晶莹透亮的汗珠让红润肌肤变得极为闪亮淫靡,彷佛引诱着众僧更加用力鞭挞这身赤裸贱肉,整个大殿陡然充斥着一股湿濡迷人的媚香。
“咕…呜呃…呜…嗯嗯……哦哦……嗯…哦哦………”
随着“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抽打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女人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闷吟雌吼,我强忍不适望去,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螓首被一个纹着血色符文的诡异头罩套住,绸缎般的瀑布长发则被盘成一个极为优雅的发髻,从头罩背后的一个小孔中垂下,而五官轮廓却全然被皮套严严实实地遮盖裹实,唯独在鼻尖处有一处开口,一只挺翘的瑶鼻自开口中露出,随着女人急促的喘息急速起伏收缩,冒出淡淡的白色水蒸气。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啪!
“齁噢…”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啪!
“呜齁…”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啪!
“呜呜…”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啪!
“齁齁噢…”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啪!
“咕…噢…”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啪!
“呜呜齁齁…”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啪!
“呜齁齁噢…”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啪啪啪!!!
“呜呜呜呜齁齁噢!!!…”
随着一声刺耳的哀鸣,女人漆黑面罩下的五官顿时扭作一团,下巴一抬,鲜红软嫩的鼻腔嫩肉高耸朝天,但下一秒就被一对铁钩无情地钩住鼻腔,重重向后一拉,美人顿时被迫仰头翻折至后颈。
一双丰厚唇瓣在皮具下狂扭,可还未等她檀口顶开皮套,十八罗汉新一轮戒尺刑法再度来袭,每抬手送上一尺,女人就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羞耻地在皮具下不住哈气吐息,直把黢黑的皮具映出一圈圈痛苦娇媚的白色淫雾。
十八罗汉下手或轻或重,唯有在女人肥嫩桃心肉臀后的罗汉最为卖力,他每每直起腰背高抬大手挥落戒尺,都好似带着血海深仇似的,重重地在那已经呈绛红色的油熟大屁股上抽出闷雷般的炸响,直抽得女人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白蟒肉腿肌丝乱颤;抽得洁白细嫩,我见犹怜的雪体香躯过电般抽搐;抽得她喉间接连发出低贱骚媚的尖锐雌吼,划破寂静的大殿,在空中久久回荡不绝。
望着眼前这个雪肤花貌的女人被一众肌肉结蚻的壮汉鞭挞地哀嚎连连,我只觉喉头又干又涩。
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我那位无所无能,聪明过顶的师娘。
那一向端庄冷艳、不染俗尘的仙姿,如今却被迫蜷曲跪伏在这群野兽之间。
雪白丰腴的四肢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扭曲成一种极度羞辱却勾魂摄魄的姿态,后背的弧线像一把拉满的弓,挺翘的臀峰在戒尺的每次抽击下颤颤发抖,泛起的艳红犹如凝脂上的梅花印记。
“少侠,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你师娘的大屁股?”
秃头方丈发冷的声音在殿前回响,惊得我一个激灵。
“呵呵呵呵…这么嫩的屁股,以西域天骄,天山琼羽的高贵身份,难得这样撅着,可得让大伙好生瞧瞧。喜丈罗汉,把这贱人驱赶一圈,让少侠看个清楚!”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罗汉上前握住女人鼻钩另一端的缰绳,活似牵马一般,拽着师娘高大美白至极的肉体轻轻一拉,油光密布的熟女香躯不得不支着肘子挪动膝盖,当真好似一条牝犬般扭动着一身焖熟美肉缓缓爬行。
师娘的身材比中原寻常女子高出许多,胸前一对乳球浑圆硕大形如蹴鞠,饱满犹如圆月,雄伟直指苍穹,特别是那豪乳下缘的线条,急剧收拢,微微下沉,仿佛承载着内里所有熟女汁水的厚重,却又如她火辣的性格一般不屈地微微向外鼓起,彰显出沉甸甸的乳量。
两颗乳头也比中原的女性挺翘膨胀不少,俏生生的怒涨在乳瓜前端,犹如朱砂染过般鲜红欲滴,明晃晃的烛光下,这熟女奶球顶端那抹晕开的色泽尤为动人,一抹红润红润的色泽从蒂端徐徐晕开,慢慢散开成层层浓淡不一的晕染,最中心的乳晕最为深邃,呈现出令男人口干舌燥的鲜艳绛红色,紧接着向四周扩散开去,逐渐褪成柔和的粉红,再由粉红过渡成浅淡的浅粉,最终如朝霞铺展般的细腻层次,融入玉峰雪白的底色中。
我呆呆地望着那个女人,伏在满是脚印的石板上,一路缓缓爬行,粉白如玉的膝盖,肘尖,一点点沾满了肮脏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