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哼笑一声“还是说,她能做些什么?”
“至少我们多了名队友不是吗?”
“人家说不定把你当敌人呢。哦,不,也许人家会成为季扶的队友也说不定。”
提到季扶,谢筠嘴角绷直了些,“你不是要回去处理公务?现在可以走了。”
裴宴挑眉“怎么?生气了?”
“呵,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回去了。”
…………
在大夏钱庄和茶馆耽搁了些时间从茶馆出来之后。
姜霖云直接去成衣铺买了几件过冬的厚衣物再顺手买了件男装就立马回了东市牌坊底下的马车边。
此时只有一辆马车停在牌坊下两个嫂子还没回来,丫鬟应该也还在庙里。
姜霖云把刚刚买的衣服放到马车里,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街头上人还是挺多的,姜霖云也不坚持在外面等她们了,直接上了车。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姜霖云便喜欢胡思乱想。
她回想起刚刚在茶馆里见到的那两个俊逸不凡尚着官服的青年,还有那人近乎质问的语
气。
但说实话,姜霖云知道姜海昌的死另有蹊跷时并没有多大的触动。
……
但又怎么会一丝波澜都没有呢。
其实没有触动大概也是心中早有猜测……
姜家世代做陶器这一行,那一条送货的路也已经走了几十年了,就是周围的刁民强盗也是早已打点好的。
怎么会突然冒出一批不知从哪来的土匪……
姜海昌也不是钱财大于性命的主。
一群强盗想要的无非就是些钱财而已,又怎么会……
那趟货姜海昌亲自带队,外聘了五个壮汉护着,最后一个也没回来。
那五个男人的家里人过来闹事,褚良没了办法。
用这三年赚来的钱外加卖了处坊子才把他们安抚回家。
旁支彻底没了能源源不断压榨的冤大头。
愤而攻之,把主意打到宗家宅子上了。没想到还真让他们弄成了。
姜霖云轻呼出口气,可心中却始终有口气梗在她心口。
…………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成为一个别人争夺权利和利益的牺牲者……
她想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