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刚好搭配黑色皮革项圈,pinkandblack……
可爱!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哄阮昭穿上。
正当顾怀晏编排着理由时,阮昭双手撑在沙发上小声问他:“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呀?”
项圈都戴了,再害臊就是他的不对了。
只是不知道顾怀晏会让他干什么,阮昭有点期待,到底是跪在地上学狗叫,还是蹭他腿边扮小猫咪……
都好,他都能接受。
阮昭琢磨着就垂下了视线,入目是顾怀晏笔挺的西装裤与锃亮的黑皮鞋,完全一副商务精英S的打扮,如果此刻顾怀晏手里再拿上一根小皮鞭,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冷冰冰的说一句“脱”,那他立刻就得脱光自己,然后再得到奖励。
怀晏会给他什么奖励呢?
正当阮昭幻想着顾怀晏要给自己什么奖励的时候,作为被幻想对象的顾怀晏虽然无语,但还是选择不动声色的侧耳倾听。
听了阮昭如此奔放的想法,也总该让他知道知道阮昭到底想要什么,以便于今后投其所好。
然而下一刻,他就听见阮昭内心兴奋的声音:【干脆就奖励口口一次!】
!!!
【等等,到底是口口好,还是限制口口好,虽然口口是奖励,但是限制口口之后的口口应该更爽,唉,口口是什么感觉,好想知道,顾怀晏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口口……】
“够了。”
顾怀晏绷着脸,他侧头看过去,只见阮昭红着脸神态扭捏地看着自己,好像担心自己的心思被发现似的。顾怀晏无比苦恼的捏了捏眉心,真不知道这小鸡仔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他其实是太知道小鸡仔在想什么了,已经到了无法理解了地步。
想着他又开始担忧起来,阮昭儿时自闭,经常想这些东西会不会是因为曾经在孤儿院被欺负过?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后,顾怀晏再想忽视就不行了,阮昭性格单纯,长得又好,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喜欢,国外变态多,指不定就有人欺负他家小鸡仔。
“昭昭。”顾怀晏将语气放柔,怕引起阮昭可能存在的心理阴影,“在国外时,有人欺负过你吗?”
阮昭摇了摇头,带着铃铛声响,不是要惩罚他吗,怎么又突然问起他在国外的事了?
见阮昭一脸懵懂,顾怀晏担心他不理解欺负是什么意思,于是做了个暗示性的动作,抬手捏着阮昭项圈上的铃铛摩挲:“你想要我惩罚你吗?”
阮昭眼睛一亮,忙又害羞扭捏地点头。
顾怀晏见状,眉心压了压,同时眼底也流露出一丝心疼,如果当初阮太太在国内生下阮昭,他一定会保护好这个小弟弟。
“是那哪种惩罚?”顾怀晏循循善诱,指尖顺着阮昭滑腻的下颌线划过,“是这种吗?”
阮昭微微抿起嘴角,撑在沙发上的手攥成拳头,紧张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