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屿朝美女礼貌笑了笑,看向皮夹克,「我们很熟吗?」
「你觉得呢二少?」
霍屿淡淡:「那就一起玩吧,比喝酒速度,赢的人用酒瓶砸输的人的头。」
皮夹克无语:「……你这是什么玩法。」
霍屿义正严词:「被富婆调教后的玩法。「
皮夹克:「……」
「我挺喜欢的,怎么,你不敢?」
「不敢」二字立刻激起皮夹克的胜负欲,从来都只有霍屿苦苦哀求自己,自己面对霍屿怎么会有不敢做的事?
霍屿:「那就开始。」
话音刚落,拿起桌上酒瓶仰头,皮夹克一愣,立马拿起一瓶,「咕咚咕咚」没灌几口,一酒瓶忽然划破空气直直砸到他脑袋上!
砰——哗啦!
皮夹克视线立时被鲜血糊住,耳朵嗡嗡响,原地晃了几下,几个朋友上前扶住他,破口大骂:「你他妈——」
皮夹克阻止朋友,直勾勾盯着霍屿:「再来。」
霍屿:「好啊。」
……
继续了三局,每一次都是霍屿胜利,两人脚下已满是碎酒瓶子,在周围玩闹的顾客看见他们这样直接吓傻——那个穿着冲锋衣的男青年,实在是太狠了。
皮夹克昏昏沉沉嚷嚷着还要继续,霍屿这辈子第一次遇见比晏迟还要精神病的男人,没好气地踹了皮夹克傻愣愣的朋友一脚,那人颤颤巍巍差点没给霍屿跪下。
霍屿:「……」
霍屿:「看什么看,带他去医院啊。」
那人:「啊……啊,带他去医院,啊我这就带他去!!」
皮夹克被他朋友拉走了。
夜店一阵死寂。
霍屿上楼开了个包厢,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想了想——是时候找晏迟过来交接一下了。
霍屿想起晏迟给他留的手机号,拿出手机——
「喂?」声音很好听,周围声音十分嘈杂。
霍屿揉着眉心:「你在哪?」
晏迟朝控制音响的人身上砸了包烟,那人立马关了音响,包厢内所有人呼吸都跟着放轻,晏迟轻咳一声:「我在家里。」
霍屿:「有事需要面谈,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