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下的是银丝蛊,银丝蛊是一种毒蛊,毒性很强,而且颇为针对族人,其以蛊虫本身为引。
不巧,寨子里无论男女老少,人手一只蛊。
没有毒蛊,至少也有一只增益类的蛊虫。
据阿蛮所知,身上持有毒蛊的人,只有寥寥数人,其都是族中有天赋的年轻一辈。
至于年老一辈,就只有大长老还活着,似乎是之前发生过一次变故,也是那一次之后,族人开始对外界人深恶痛绝。
阿蛮是害怕和担心大长老的,面对大长老,她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份害怕和担心,让阿蛮下意识想跑。
脚都挪动了些许,阿蛮又意识到不对。
大长老是抬轿的,那轿子上的是谁?
也是苗疆服饰,肌肤莹白如玉,面容俊美无俦,这份俊美,来到中原后见识增加的阿蛮也略微有几分恍神。
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无疑是谢长河。
谢长河那张脸,倒是无愧他左拥右抱的架势。
然而身着苗疆服饰的男子,却比其更胜一筹。
那身苗疆服饰为其增彩诸多。
阿蛮看过去时,江野也正好凉凉地瞥了一眼过来。
阿蛮心神俱震,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他是谁?
族人?
可她从未见过对方。
如果是族人,对方样貌如此出众惊艳,她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印象?
阿蛮脑中思绪万千,大长老却已经沉重出声:「阿蛮,你是被胁迫的对吗?」
阿蛮再次一愣,愣完刚要说什么,却听到一串银铃声。
赤着一双雪白的藕臂,光着脚,脚腕上戴着银铃,穿着格外清凉的妖女坐在马车顶,听到大长老的话,不等阿蛮开口,就笑得花枝乱颤,脚上的银铃也随之清脆作响。
「笑死人了,你们苗疆圣地的人,都这么蠢的吗?谁能挟持苗疆圣女,让她灭了自己全族呢?」
妖女语气带着不解和震惊,除此之外,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姿态。
「娜露。」
谢长河带了几分警告的声音响起。
妖女娜露耸肩:「郎君可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一心只护着新来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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