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哦齁??你……”莉雅丝自然也觉察到了身体的异常,在见到一诚的瞬间震惊和惊恐直接抽干了她的力气,可紧张至极的蜜肉反倒变本加厉地吸起穴中肉棒。
“真是感人至深的见面会,不是吗?哼,顺便告诉你哦莉雅丝,再见面之前朱乃她们可是早就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你在寝室门口扶着他的后背,被老子操得淫叫喷水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哦~”
“别、别说了……我求——”
“你在电影院里跑到女厕偷偷舔老子的鸡巴、接着把内射子宫的骚精淫水喷他脸上的事儿,他也知道了哦~”
“哦哦哦哦哦哦??!别说了、别说了嗷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泉里把男朋友甩到一边对着鸡巴撅屁股求操的事儿,他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要、不要……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当然还有酒吧那次和今天,你对着我叫主人叫亲丈夫,自称母猪奴妻骚货的妓女骚样他也看了个爽呢~”
“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咿咿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哦????!!”
痴狂的女人难以接受苦心遮掩的出轨事实彻底暴露在男友面前,紧张至极的肉体仿佛每一寸美肉都紧绷起来,连肥糯穴肉都变得软脆耐操,吸得更紧的同时牢牢套着肉棒狠狠蠕动,比之以往更甚地迎合着阿哲的抽插。
“你们俩,把他头抬起来……”阿哲打量着一诚淤青出血的脸满足惬意的笑了起来:“嚯,下手真狠啊……”
“本来还有挺多话想对你说的,不过到今天为止你身边的那群女人老子我也操了个爽,懒得再和你计较……你可得感谢这群以前围着你转的母猪,抬着屁股把我的鸡巴伺候舒服了,不然今天老子一定废了你这根烂屌就地阉掉!”
“莉雅丝可是靠着你撑到现在,还差最后一点就能完成淫纹彻底淫堕……你果然就是那个关键,如果现在当场内射进去,你的出轨女友可就是出轨前女友了哦,还会乖乖变成我的母猪奴妻了呢……”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唔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挣扎的莉雅丝被狠草花心瞬间脱力,而阿哲则看着可悲的废物雄性对着他下发寝取夺妻的最后通牒。
“那么,莉雅丝我可就,收·下·了!亲眼看着她抛弃你成为我的女人吧,傻逼一诚!”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一诚、一诚!救救我、快救救我??!!别射进来……咕齁齁齁齁齁齁精液喷进骚屄子宫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烫、脑子好奇怪??诶齁人家和一诚的回忆……不可以??不可以被精液冲走??……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脑子里的幸福、都要被和阿哲主人做爱的快感侵蚀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人家和他的宝贵回忆、绝对不可以被恶堕高潮淫水喷出来嗷嗷嗷嗷嗷????!!——”
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却是一个跪在朱乃和爱西亚腿边羸弱无比的男人,但她扔徒劳地抬手想要抓住一诚。
虽然满身疮痍,但似乎受到感召般,一诚也无力地缓缓抬手。
但立刻便被身边的朱乃一脚踩下,尖锐的鞋跟刺进手背像是将其钉在地上一般牢牢压住,接着可怜的男人便再也无法抬手,只能疼痛到麻木失神的空洞双眼呆滞地望着呼救的他,怔怔地流下两行眼泪。
“你还指望他来就你吗?我一声令下,可怜的男友君可是会死在那两头杀人不眨眼的母猪手里呢……瞧瞧他鼻青脸肿的样,不止肚子上都淤青了一大片好像连骨头都断了几根,这种货色能救得了你吗,母猪莉雅丝!”
射精并未结束,而抽插也并未结束,已然灌进粘稠精汁的肉穴反而迎来了更粗暴的抽插,连同精液在内宛如液化奶酪般的黄稠浊液在操干下四处飞溅。
“去了、潮吹停不下来??齁齁齁齁……诶、好奇怪??晕晕乎乎了要变成笨蛋了、母猪奴妻的脑子里只剩下亲丈夫的鸡巴了嘿嘿嘿??……”抵抗毫无作用,她痴笑着自然抬手比出V字,象征彻底败北淫堕的高潮也彻底将对兵藤一诚的爱意转化为对阿哲的忠心痴迷:“精液……好烫好酥服??嘿嘿嘿……好喜欢主人??好稀罕阿哲主人的内射性交齁齁齁齁噢噢噢噢??……”
“肚子好烫、咦咦咦咦咦肚子上好烫哦哦哦哦哦哦??!”莉雅丝视线低垂看着自己小腹上爆发紫光的淫纹,接着便被那侵入子宫直接灵肉交欢的畅快美得扬起脖颈,淫荡下流的玉面朝天继续母猪雌吼:“哦哦哦哦哦哦完成了、人家的淫纹彻底要完成了??忍耐了29天??最后功亏一篑了哦哦哦哦哦哦????~人家以后就是阿哲主人下流色情无脑媚屌的母猪奴妻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一想到以后天天都有老公大人的鸡巴捅进骚屄、母猪莉雅丝就幸福地又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嚯嚯嚯哦哦????!——”
阿哲向前一步抱起莉雅丝的身体,从穴中滑出的肉棒解放满是液体的肉壶,腥骚白浆在灭杀姬那抽搐痉挛的动作下噗嗤噗嗤地淫乱喷射在一诚的脸上。
“哦……嚯噢??……”悬在空中的丝足无力摆动着,莉雅丝痴淫的脸上滑下两行热泪,她在阿哲身前娇喘着将淫液与精水喷向男友的脸上,就如同自己在电影院曾做过的那样。
男人似乎大发慈悲一般将她放下,面对面的苦命鸳鸯明明近在咫尺,却像是远隔千里般无法触碰彼此,直到这短暂的沉默被恢复神智的莉雅丝打破。
侧躺在地上的红发美人支起身子,交叠双腿间白浆淌落黑丝肉腿分外淫糜,但没人有心思欣赏这份色情。
莉雅丝摇晃着站起,低头垂落的红发刘海半掩面庞使那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
透过琉璃窗,光芒下她的身影彻底将一诚淹没在其中。
接着,光芒重新洒在了可怜的男人身上,背过身去走向阿哲的女人红发飘散似火,就像是他第一次与他相遇见过的情形。
“母猪奴妻莉雅丝,感谢主人赐予了我新的生命??——”跪坐在男人身下的雌奴含住了那刚刚满足了自己的肉棒。
而一诚看着她的背影流下了最后一滴泪。
“莉雅丝,那个男人就交给你来处置。”
将肉棒的淫汁吮吸一干二净,她抬手示意着身后的朱乃和爱西亚,无感情的语气里听不到一点波动:“朱乃,爱西亚,把上次的贞操锁给他戴上。”
“是,部长大人??~”
莉雅丝刮去唇角的精液吮着手指,接过朱乃丢来到金色钥匙蹲在了一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