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主人一个劲儿冷哼,哼得花主人直翻白眼。
“阿幼朵怀里揣着一只小宝贝,是五毒教中特有的一种蛊,出教离开南疆前,她去找师长讨要的。”
“这还是云楼珏给她出的主意——”
“那时候云楼珏打听起五毒教的蛊,阿幼朵故意吓唬他,说:‘你怕不怕蛊?我要是不高兴,就给你下同心蛊,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叫你吃虫子,你就不会吃豆子!’”
魁梧老兄这样的大汉也被这话吓到了,黝黑糙脸拧成一朵苦涩的**。
“云楼珏笑意晏晏,承诺道,倘若有一日,自己辜负了阿幼朵,她却爱意犹存,就用这同心蛊,让他们继续‘彼此相爱’。”
温柔欲言又止,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而今,该是应验诺言之时了。因为再过些时日,云楼珏就要与他那名门大户的未婚妻成婚了。”
“什么?!”温柔与鸟主人同时惊怒拍案。
温柔气得胸膛不住起伏:“岂有此理!”
鸟主人怒发冲冠,却被眼疾手快的花主人使劲摁在座椅上没能站起来,只能骂道:“云家竖子!小人,奸邪之辈,登徒子……唔、唔唔唔!”嘴也被花主人牢牢捂上了。
“阿幼朵心怀忐忑,来到一座平平无奇的小楼。”
“这几日,云楼珏时常在此出没。”
“叩开门,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云楼珏’一袭白衣,翩翩而立,温和亲切的问候她。”
“咦?”陆小凤发出一声疑惑。
“阿幼朵心一横眼一闭,扑上去强吻了他。”
全场静了一瞬,吸气声四起。
温柔害羞地捂住眼睛,没瞧见边上同桌的花满楼脸上飞起的红晕。
陆小凤这次反而乖觉,没有再打趣花满楼,而是挠挠眼睛上方的眉毛,又摸摸嘴巴上方的胡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同心蛊瞬间就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应该起效了。可她却发现——”
“她的蛊下错人了!”
什么?!
不是云楼珏吗?如何就下错了?
可陆炤却打算先告一段落了,醒木拍案,随口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等会儿、不是,怎么能就这样了呢?”底下抓心挠肝的众人哀嚎不绝。
温柔急切起身喝道:“站住!”
陆炤转过身等金主大人发话。
温柔:“……我、我给了赏钱了……你不能讲完吗?”
陆炤揉揉自己可爱的腹肌,道:“谢小姐的赏,只是在下总也要吃饭的。小姐可以先去用些佳肴,下午再来,接下去听。”
“咕~”温柔的肚子适时应和一声。
温柔羞得捂着肚子低下头:“那、那好吧。”
众人遗憾叹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