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殊咬了咬唇,眼底露出挣扎,最后猛地一咬包子,手一扬,“那你们去吧!”
滕香给小千殊夹了只荷包蛋,“我在山上打鸡给你吃。”
小千殊便对滕香笑得眼睛弯弯,用力点头:“鸡腿咱们一人一个,二狗哥哥吃鸡屁股。”
“凭什么我吃鸡屁股?”陈溯雪抬手弹了一下小千殊额头。
他力道也不大,但小孩子皮嫩,千殊额头上立刻红了一块。
滕香偏头就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剐了陈溯雪一眼。
陈溯雪:“……鸡屁股也行吧,都是肉。”
还是别得罪她了,仇敌指不定就是这么来的。
饭后,陈溯雪背了箩筐便和滕香出门上山。
上山途中,似有若无的,视线总往滕香身上瞟。
谁不爱看美人?
滕香嗤笑一声,回看过去,他既要看,那就让他看个够。
陈溯雪:“……”
他收回目光,倏地轻笑一声。
还挺自恋。
到了分叉路,陈溯雪去采药,滕香则去了上一回的山泉深潭中。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但她从海里苏醒,身体本能在水中更自在,自愈能力也更好。
脱了外面的裙子只穿着内衬,滕香踩入水中。
阳光从枝丫中穿透下来,落在她白玉一样的皮肤上,波光粼粼中,她的皮肤上似也有似金似玉的鳞片色泽一闪而过。
滕香闭着眼,沉入水中,双手自然地结成法印。
……
“咯吱——”
是脚踩断枯枝的声音,忽然响起。
滕香皱着眉头在水底下睁开眼,以为陈溯雪采药回来了。
她收回手,从水下游上来,看向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