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宋璟言过去,却也不想宋观南和宋璟琛出事。
沉默了须臾之后,才小声的开口,“主子,大公子……”
“阿言,你该了解我。”宋璟言目光幽深,将视线收回来,落在言秋的脸上。
言秋抿着唇没有说话,揽着宋璟言腰的手微微用力,提起内力,向着皇宫极速的掠了过去。
他了解,也明白,从宋璟言安顿好白岁安开始,他就知道。
以前他只在乎宋璟言,现在他在乎宋璟言在乎的一切。
夜色越发的浓暗。
皇宫内却灯火通明,喊杀声一片。
“皇上,不好了。”大内总管跌跌撞撞的跑进皇上的寝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裕王他打进来了!”
皇上坐在书案前,闻言脸色扭曲了一下,“什么裕王,那是逆子,是畜生!!”
从几日前骁营卫脱离了他的掌控开始,便发现了不对,可没想到那逆子这些年竟然发展的如此迅猛,隐藏了如此多的势力。
连御林军都归顺于他。
皇帝只觉得一口怒气憋在胸口,憋的他不断喘息,一个任他揉捏的儿子,如今竟然成了一匹狼。
还是一只反咬他一口的狼。
让如何能不咽下这口气。
可恨的是,罗斌被他派去了北地平乱,还带走了三万的兵马,如今他手中竟只有区区五千人。
‘砰---’
猛的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死死的盯着大内总管,“你是不是也和那逆子勾结,朕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大内总管身子一抖,不顾地上的碎片,俯身拜了下去,“奴才冤枉,奴才自小便跟着您,伺候了您半辈子,只您一个主子。”
“父皇还是如此多疑。”
萧予澈从外面推门进来,看了眼地上的碎片,眼神有些嘲讽,“连心腹都不曾信任。”
皇帝脸色铁青,“你个逆子。”
萧予澈神色淡然,绕过一地狼藉,坐在了椅子上,自顾自的拎着皇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父皇都说是逆子,那便知道儿臣今日的目的,父皇请吧……”
死了更好
皇上被他气的胸膛起伏,脸色紧绷,寂静的大殿上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缓了好一会儿,捞起桌上的茶杯就向萧予澈砸了过去。
“你个逆子……畜生……”
萧予澈看着茶杯落在自己的脚下,嘲讽的开口,“父皇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的毒早在两月前就又服用,如今就算你发现了也药石无医。”
不理会皇上变的漆黑的脸色,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莫要气急攻心,提前死了。”
皇上脸色涨红,眼睛瞪大死死的盯着萧予澈,抬手指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