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晴天呜呜只叹:“好嘛。”神情却略显委屈。南望放开手,放她自由,又忍不住长长叹气。他气叹到一半,喻晴天倒退着逃离,又唱了起来:“最……‘南望’……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唱的什么鬼?他不记得歌词是这样……南望的另一半叹气叹不下去,只能追着去试图捂住她的嘴,可她哪里又肯被捉住。人便是这样。有人活在别人的目光中,试图让自己的一举一动合理且理智,不愿表现出一点引人注目、被人诟病的行为举止。可有的人活在自己的快乐里不打扰别人的世界,也不担心自己的世界被打扰,永远活得乐天又潇洒。这样的人,遇上了,刚刚好。喻晴天一阵疯跑,从植物园里跑到了生物实验楼。铃声过后,下午的喻晴天拉着不情愿的南望匆匆离开校医室。南望却拽着她止步,“我清楚记得被开除之前没有这个蔡老师。很明显她认识我!一定跟刘教授有关系!”“我知道。”喻晴天扯住他袖口安抚情绪,“但是我没有权利带她去警局询问,也没有办法在她防备心极重的时候去追问。”南望突然双目凝神,轻轻挑眉:“你打算像当初对付我那样——找个法子接近她试探她?”“怎么能叫对付呢?这叫保护!”喻晴天拉着他往远处走,“我想达成的平衡是——在不让危险扰乱普通人生活的同时查清事情原委。”她说着又笑:“不过你最特殊。那是我第一次装得凄凄楚楚诱惑人,也是第一次毫无成就感地被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