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老茧陷入嫩肉,五根手指本能地收拢抓握——这触感与王屠户掐弄臀瓣时如出一辙。
灶膛爆出的火星在瞳孔炸开,我分明看见樵夫另一只手探向裤带。
少阳的惊呼卡在喉间,少年被热汤烫红的手腕还攥着半截药草。
我抬腿后踢的动作被功法反噬搅得绵软,足尖堪堪擦过樵夫胯下,反被他趁机握住脚踝。
姑娘当心摔着…他喘着粗气将我拉近,口中酒臭喷在耳后。
散落的裙裾缠上柴堆,露出整条雪白大腿。
灶火噼啪声里,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与樵夫裤带落地的轻响。
少阳突然剧烈咳嗽,呕出的血沫溅上我后颈——这寒毒发作的征兆,比任何春药都更催动樵夫的禽欲。
阿姐…我没事…少阳抹去嘴角血渍,青白的脸在灶火映照下形同鬼魅。
他颤抖的指尖指向檐下背篓:烦劳再取些白芷…话音未落,樵夫已抢先跨步:这等粗活怎敢劳烦娘子!
狭窄的穿堂夜风呜咽,樵夫的灯笼将我们影子绞在斑驳土墙。
他佯装踉跄,布满老茧的手掌重重拍上臀峰。
我僵在原地——不是畏惧,而是惊觉玉壶功法竟在贪婪吮吸这肮脏触碰带来的刺激。
樵夫误认默许,五指放肆揉捏,喉间泄出野兽般的低喘。
娘子这身段…比醉仙楼的花魁还馋人…他贴耳低语,胯间硬物顶住我后腰。
背篓中的白芷散发出苦涩清香,与身后弥漫的腥臊形成辛辣讽刺。
前院忽然传来少阳的咳喘,像一道惊雷劈开混沌。
我趁机旋身,臀肉从他掌心滑脱的弧度,恰似惊鸿剑法最精妙的回锋。
檐角铜铃在夜风中震颤,我捧着白芷疾步回返。
樵夫的手汗在臀瓣留下黏腻掌印,与粗麻布料摩擦出细微响动。
这屈辱的触感竟催动玉壶功法运转,丹田腾起的热流让双乳在襟前胀痛不已。
灶房木门吱呀开启的刹那,药香混着血腥气扑面。
少阳伏在药碾旁呕出黑血,少年单薄的脊背抽搐如风中残烛。
阿姐…药引…他染血的指尖指向我怀中白芷,樵夫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小娘子衣衫都湿了,老汉给你烤烤…
粗糙手掌顺着腰线滑向小腹,我佯装俯身拾药,臀肉却重重撞上他胯间鼓胀。
樵夫闷哼着扯开裤带,腐朽的木柱映出我们扭曲的影子——他佝偻的背影像极了扑食的秃鹫,而我在他臂弯间扭动的姿态,恰似被蛛网缠住的凤尾蝶。
阿姐…咳咳…山甲片…药典说补救还要三钱…少阳嘶哑的呼喊穿过灶房浓烟。
我翻检背篓的手指僵住——背篓里都是二人亲手所采,断然没有山甲片。
樵夫浑浊的眼珠闪过精光,他猛地拽住我腕骨:村东张郎中有存货!老汉带娘子去取!
少年在血泊中挣扎起身:我与阿姐同去…樵夫一脚踢翻药碾,碾轮滚至少阳脚边:小哥儿且养着!
他枯手如铁钳扣住我腰肢,力道之大在肌肤留下青紫指痕。
被半拖出院门时,回望见少阳眼中的绿芒暴涨如鬼火,却转瞬被咳出的黑血淹没。
柴门在身后重重闭合,樵夫拽着我绕屋三匝,竟从侧门重回内室。
月光穿透窗纸,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割出诡谲阴影。
小娘子莫恼…他枯手突松,我踉跄跌坐床沿。
粗麻床单下凸起硬物,掀开竟是一枚山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