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滚到堆积的酒糟袋上时,他揪住我的长发往后扯,逼我像母狗般趴着撅高屁股。
让爷看看这骚洞多会吸!他啐了口唾沫抹在交合处,挺腰时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散落的酒糟粒沾满汗湿的臀瓣,随着撞击簌簌掉落,在月光下像撒了一地淫糜的珍珠。
当他换到侧入的姿势,我的一条腿被扛在肩头,另一条腿大张着踩在酒缸边缘。
这个角度让交合处完全暴露,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飞溅的蜜液,在墙壁上画出放荡的弧线。
操,这逼里跟长了嘴似的!他喘着粗气,指甲深深掐进我晃动的乳肉,夹这么紧是要把爷的精子都榨出来?
醉汉掐着我的腰肢从酒瓮上拖下来,黏腻的汁液在陶瓮边缘拉出银丝。
他喷着酒气的嘴啃咬我汗湿的脊背,粗短手指陷进臀肉里揉捏:换个花样肏你这母狗!
我被推搡着踉跄几步,赤裸的背脊贴上湿冷的砖墙,两团绵乳在墙面压成扁圆,乳尖蹭着青苔刮出淫靡的红痕。
腿…给爷抬起来!他啐了口唾沫抹在股间,将我一条腿扛在肩上。
这个姿势让花穴完全暴露,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正照在翕张的穴口,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砖地积成小水洼。
正当醉汉扶着阳具准备再度进入时,酒窖木门突然被踹开。两名家丁提着灯笼进来,身后跟着个披着薄纱的妓女。
王老六你他娘磨蹭什么?领头家丁骂到半截突然噤声。灯笼昏光里,醉汉光着肥屁股正抵在我腿间,龟头沾着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妓女突然轻笑出声,薄纱下的手指点着我晃动的乳尖:刘爷您瞧,这妮子的奶子会发光呢,跟抹了油似的。
她扭着水蛇腰走近两步,薄纱滑落露出半边酥胸,我接客十年,可没见过这么勾人的身子骨——
家丁的喉结重重滚动,灯笼哐当掉在地上。
妓女用团扇遮着红唇吃吃地笑:这是哪家调教出的狐媚子?
定是赵管事又玩绿帽戏码了,您闻闻这骚味…她故意吸了吸鼻子,怕是下了三倍的春风露。
醉汉慌慌张张提裤子,我趁机蜷缩进阴影。
妓女却突然甩出腰间汗巾,精准缠住我脚踝一拽:跑什么呀妹妹?
让姐姐看看是哪家院子养出的狐狸精——汗巾扯动的力道让我仰面摔倒,月光如银纱般披在赤裸的身躯上。
屋顶传来瓦片轻响,但无人注意。
顾少阳伏在檐角阴影里,虎符纹路在掌心亮起幽绿光芒。
他透过气窗看着姐姐被妓女捏着下巴打量,听着那妓女讥讽:啧,真是可惜了。这般好皮囊,合该送去千人骑万人胯才不浪费……
妓女染着蔻丹的指甲刮过我乳晕,突然狠狠掐住奶头:装什么雏儿?
这奶头都被嘬肿了。
她转头对家丁媚笑,刘爷要不要尝尝?
药劲正浓的时候最带劲儿……
醉汉趁机扑上来从背后贯入,我被迫跪趴在散落的酒坛上。
粗陶边缘硌着乳肉,妓女竟抬脚踩住我后颈,绣鞋尖挑开散乱的长发:您瞧她腰窝……这小腰,一晚上没个十次八次,怕是下不来床。
少他妈废话!
家丁扯开裤腰带,老子先验验货!
他滚烫的阳具拍打在我脸颊,另一只手拧着乳尖旋转,叫啊!
让爷听听值多少两银子!
叫得好,爷有赏!
屋顶上,顾少阳的指甲抠进瓦缝。
他听着下面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看着姐姐被三个影子重叠着压在酒缸上。
妓女放浪的笑声格外刺耳:轻点儿刘爷!肏坏了可卖不上价……
当家丁的精液喷在姐姐腰窝时,顾少阳眼中的绿芒暴涨成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