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晋逐便赶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后领按翻在地。
“你干什么!想打人吗?”那人被擒住动弹不得,先发制人道。
“为何鬼鬼祟祟躲在那里?有何居心?”此人明明一副家丁打扮,这种时候不在府里当值却跑这里盯着他们,实在叫人不得不怀疑。
而且这人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真的愚蠢,竟穿着如此明显的出现,尤其在他们铺子出事不久。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林晋逐虽心里有了大概猜想还是先把人带到衙门,一审便知。
“我我就是路过的!怎么这路是你们家的不成!”
那人拼命想挣脱林晋逐的束缚,可无论是体格还是力气在林晋逐面前都是小菜一碟。
“少拿县令大人糊弄我,你无故殴打路人在先,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你这无耻小人,还竟敢栽赃陷害,还有没有王法了!”
此时街上还有不少百姓,见两人这般拉扯纷纷跟在后面指指点点看热闹。
被抓住的人眼见人越来越多心里已经有了些慌张,他只是奉命来盯着林家铺子的动向可什么都没做。
只要他咬紧牙关打死不承认,谅他也不敢做对他做什么。
此时裴洛衡还留在他们处白天余留的公务,这几日裴涵知老往西岭村跑比他这个父母官还着急。
这个点还能接到报案,裴洛衡了一下衣冠快速去了前衙。
报案之人正是捉到可疑男子的林晋逐,如果真抓错了人该如何他都认罚。只是现下情况特殊,他不想放过一点可能。
而且,林晋逐的直觉一向很准。
“大人冤枉啊!草民今天只是路过西街,却不料无故被这歹人突然偷袭殴打,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啪!”
“不得喧哗!”
裴洛衡敲击惊堂木,制止堂下之人的叫嚣。
这是林晋逐第二次来到这公堂,次次都因他的生意而起,这个世道想老实本分的挣钱可真难。
得了裴洛衡的问话,林晋逐这才将事因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裴洛衡这几日还没接到其他人报案,看样子此次只针对林晋逐的铺子而来。
于公于私,他都应该全力破案。平良县这两年一直很太平,杀伤抢虐还不曾发生,这次算是比较恶劣的案件。
他已经派人盯着王平家,随时观察。
能指使别人在食物里下药害人的奸商应早日捉拿归案。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回大人,草民王阿四。”本还毫无忌惮的王阿四被一记惊堂木吓得一个激灵,别看他在路上逞强,实际上真到了这里心里早就慌乱得不成样子。
他就一个下人,老爷让他做什么他只能照办。过去偷偷摸摸为王平做了不少亏心事,没想到今天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