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没想到,他亲自将她衣衫褪下后,竟将她抱去了一旁的软榻,冰凉的指尖缓缓落在身上,这感觉十分熟悉,她蹙眉,“裴宿洲,不行!”
她如今是有夫之妇,不能背着丈夫,与他做这种事情,哪怕她也只与他做过,但如今,却不行。
箭在弦上,早已经到极限了。
他原以为,自己能忍住不碰她,可只有一看见她,便能想起,从前她在他身下,温柔唤着夫君,他们曾经那样亲密过,为何现在就不行了。
他偏偏要!
他要做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过不行二字。
“阿芙,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为何你眼里,全是他。”
“你回过头看看我,我不比他差的。”
他温柔吻上她的雪颈,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若是她回头看她,他愿意给她一切,但是,她心里丝毫无他,这么一想,他便觉得,有一些不舒服。
裴瑾珩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他苦苦寻求的事情,包括她。
屋子里的气温似乎在不断升高,玉芙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她挣扎着,却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被他牵拉回来,他单手将她的手腕绑在一处,而后举过头顶。
二人发丝缠绕,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气息紊乱。
“求你,不要这样。”
玉芙偏头躲过他的吻,低声而无奈的哀求,谁知,她这般轻柔的话语,不仅没有让他有半分退缩,还让他更加沉迷。
他的指尖缓缓往下,不知碰到了何处,玉芙蓦然咬住下唇,她心中绝望,从前许多场景,此刻尽数浮在了脑海中。
尽管她自欺欺人,可如今,这样不加掩饰的现实就摆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哪怕她极力遗忘,可过往的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她的身子似乎比她还要熟悉她,只轻轻一碰,她便不可避免的绷直了,直到一抹推。压。感挤入,她蓦然停住了挣扎,眼底涌现巨大的绝望。
低低的哭泣声断断续续,裴宿洲轻柔护着她的小腹,而后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
但她实在哭的太狠了,他便索性吻上她的唇,哭泣声戛然而止,余下的,便只有断断续续的哼。吟。
今夜似乎过的格外漫长,窗外的寒鸦偶尔传来几声鸣叫,玉芙整个人宛如从水池里跑过一般,额间的发丝都湿了。
她仿佛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任由他肆意行动着。
他将她低在门扉上,剧烈的动静牵动着门也发出震颤,他攥着她的腰,在她后背留下许多啃咬的痕迹,此刻满脑子被情。欲裹挟着的他,突然开口道:“阿芙,唤我夫君。”
玉芙死死咬着唇,残存的一丝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她闷哼出声,却闭上了双眸。
她的夫君,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但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今夜过后,她便无脸再面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