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那年,大师断言,此子天生凶相,会给人带来灾厄。
果不其然,两日后,原本势如破竹的国公爷率领大军一路破敌,却在一夕之间惨遭暗算,未能归来。
萧氏当他是不祥之兆,直接宣布他死亡。
暗地里把他送去很远之外,任由他自生自灭。
他很顽强,在那种地方活了下来。
可是,他心中满是仇恨,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曾经欺他辱他的人,全部下地狱。
他们都盼着他死。
可他偏偏不让他们如意。
玉芙不知瑾郎为何要这样问,她思索了半晌,既然她嫁到了裴家,日后定然是要开枝散叶的,若是瑾郎不急,她也可等一等。
只是萧氏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玉芙纠结想着,还没作出回应。
瑾郎却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粗鲁,就这样将她摔在了床榻之上。
玉芙想起身,却被他勾着脚踝,生生拉了回来。
“郎君。”玉芙有些害怕了。
“阿芙方才拿着它,为何不用?”裴宿洲轻轻俯下身,语气危险。
“不是的,妾身没有。”玉芙咬了咬唇,她还没有大胆到,用那种东西。
裴宿洲轻笑一声,眼尾极红,黑暗中,他一把便撕开了玉芙襦裙,药膏冰冰凉凉,涂在指尖,温度尚可,可落在其他地方,却是有些不同。
玉芙看着他将药膏沾了两指,而后轻轻向下探去。
“不要,妾身没有想用此物。”玉芙挣扎着,她心中害怕,泪珠子顺着眼尾砸下,裴宿洲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停顿。
他俯下身,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可下一刻,指尖却毫不怜惜的落下。
玉芙紧紧捂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可是仍旧有稀碎的呜咽声涌入,裴宿洲忽地俯下了身,将她呜咽声吞入。
他吻的狠戾,隐隐有血腥气蔓延。
玉芙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她来不及细想,便感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不断传来,与此同时,她听到头顶上方蓦然传来一道恶劣声音。
“阿芙,要么?”
你不希望我陪着你吗
玉芙昏昏沉沉,雪颈扬起,此刻她全然听不进去瑾郎的话。
她未曾料到,乌娘子给的药不止有保养之效,最重要的便是催动情。欲。
此刻她躺在床榻上,乌发铺开,身上的衣服七零八碎,而瑾郎却温雅依旧,玉芙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她死死咬着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她知道,此刻这副模样,在瑾郎眼底,一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