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惦记让他找下家了,谢清遥知道是时候告知他真相了,否则,不知他还会交代些什么。
“是真的,我去县令那边做了谋士,不然你以为老三是怎么出来的?”
沈星河闻言,目光转向他。
见他不像开玩笑,这才震惊。
可是,书中的谢清遥的确做的幕僚,但不是县令门下。
县令……
沈星河想了想。
书中这个人好像的得罪了上面的人被暗杀了。
具体怎么死的,沈星河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似乎是因做了一件以卵击石的事。
沈星河:“我不清楚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他挂的太早。
“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揭发你。”
“你与我讲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沈星河,凝重的看着谢清遥。
会不会像那权臣,对他百般侮辱,已测试他的忠诚。
谢清遥:“他是个愚钝之人,说话拐个弯他就听不懂。”
沈星河目不转睛的看着谢清遥的脸。
他好像说的是真的。
沈星河突然就坐了起来,容光焕发。
他问:“那你需要常住衙门吗?”
要知道县衙距离医馆并不远。
谢清遥见他这副容光焕发的模样,觉得又心疼又好笑。
他无奈笑笑,给他解释:“嗯,照理说是的,但是我不想住在哪儿。”
“为什么?包吃包住也挺好。”
“因为我会想你。”
沈星河因起得太猛,一时头晕目眩,只得重新躺下,含含糊糊地说:“我也会想你的。”
随后,他沉沉睡去。
这一夜,沈星河睡得极不安稳,反复醒来,但每次都看到谢清遥守在他身旁。
他有时帮他掖被角,有时用湿巾轻轻擦拭他的嘴唇,有时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痴痴的笑容。
沈星河定定地望着谢清遥。
他可真好啊,不往为他涉险挖野山参,筹集医药费。
呜呜呜,可是医药费打水漂了,过些日子到了立夏,野山参也没有了,他想到这里又昏了过去。
病榻上的沈星河在第四天勉强下床,他脚步踉跄来到门口,倚门而立,恍惚地望着院中忙碌的身影。
众人忙着挖地道,但不见谢清遥。
是谢清遥昨夜见他好转,夜里去了方县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