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出身风月宗的圣女,就算不是内鬼,也是个有辱斯文的风尘女子。
此时
大厅里只有一个仙子,裸体,跪在圣洁的雕像前,背上是一道道杂乱的鲜红的血痕,在女子白里透红皮肤衬托下甚至有点吓人,手上的黑色荆刺流淌着鲜血,滴滴落在洁白的地面,如同一条血河
如同细细看,荆刺甚至都钝了。
女子周围满是血迹,如同杀鸡后的四处喷溅,惨不忍睹,更何况发生一个女子身上。“柳瑶,你知错了吗?!”
女子内心在挣扎,挣扎本身就是答案,说着女子又是猛的抽打,女子差点叫出声来,粗糙的枝条穿过血肉的伤口,带走的不只是血,还有仙子的肉。
仙子眼泪就没有停止过,不止是肉体痛,还有苦恼的痛。
“瑶瑶,你这是何苦呢?这些事情难道说说就能真的解决吗?”
这句话让女子也无法反驳,更加内心着急,甚至是一种愤怒。
“柳瑶,进一步就是进一步,哪有一步登天?”
“呵,瑶瑶,你是不是太安逸了,忘记了证道的艰难?证道本身就是肉体历练,心灵困顿的大修炼,哪里是你做做样子,口头自问自答做个样子就能做到的”
“瑶瑶,我看是你吧?~”
“瑶瑶,是你,知错了吗?,哈哈哈哈”
“柳瑶,你,你…”
女子被另一个自己问住了,思维混乱。
女子不说话,只是一味用荆刺拍打雪背。
这的确是一种办法,一种宗教的逃避方法,把身心交给一个神,用形式去简单的“拯救自己”,不需要复杂的思想,更不需要思考具体的事情,一切福祸都是神的旨意,作为信徒只需要坦然接受,就是不断修行。
“无心师傅,我,我该怎么办…”
“瑶瑶,你真是小孩子,还怎么办,出关那天,你不是哗哗流水吗~?”“瑶瑶,你不会反悔吧~?”
“你,我,我没有!”
“没有?”
猛然,瑶瑶脑海满是那天的记忆,葡萄园的男人。
首先就是一根硕大的阳具,就像眼前一般,连青筋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鼻子前,闻到腥臭肮脏的味道。
于此同时,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仿佛一只手,让瑶瑶想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那种强烈,想要完全,贴合,紧紧的含住龟头的欲望,让瑶瑶全身热起来,连背上的伤口都在产生快感,越疼越刺激,驱使瑶瑶更加猛烈拍打的念头。
男人的手,粗糙,宽大,正在往自己身上,往自己腰,屁股,胸袭来。
瑶瑶的脑海不断产生想象的快感,这自然是柳瑶的帮助,那些想象的快感接近真实,如同蚂蚁撕咬着瑶瑶的身心
为什么如此真实,因为过去的柳瑶,是风月宗圣女
只有亲身经历,才能够将性的想象化作食髓知味。
越来越多的耻辱画面喷涌而出,柳瑶跪着,趴着,躺着…
羞耻,气愤,无助…
尤物的仙子倒在地上,周围灯火温暖,如同冬日的火炉旁,瑶瑶左手拉着右手,阻止进入圣洁的大腿根部,她已经禁欲不泄精华几年,可不能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