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这样的搞法,要不了太长时间,就得灰溜溜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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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娜说了很多,都是背后议论吴蕴秋不好的。
听到胸大无脑等词,贺时年有些不悦。
别人不知道,他却一清二楚,吴蕴秋既懂政治,也懂体制规则。
并且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政治智慧。
当时免除钱大志,从程序而言,是不合理的。
但换个角度,作为宁海县的一把手。
如果没有那样的气魄,那么她书记一把手的权威岂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挑战了?
“一娜,这些议论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掺和。”贺时年冷静下来,说道。
乔一娜有些担忧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吴书记在宁海真的长不了?如果真那样,到时候你怎么办呀?”
“你现在是吴书记的秘书,身上有她的烙印,如果她和上一任书记金玉祥一样灰溜溜走了,那你的处境只会比之前更难。”
“时年,你是不是应该提早为自己的后路谋划了?”
这些话其实不是乔一娜的本意,而是来自她的父母。
贺时年沉默了。
他给吴蕴秋当秘书的时间不长,但如乔一娜所言,他现在已经明显烙上了吴蕴秋的印记。
并且经过今天打钱大志一事,这种烙印更加深刻。
关于政治前途,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
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竭尽全力干好秘书工作。
至于结果如何,也是目前的他人力不可改变的。
周五,例行常委会议。
吴蕴秋作为一把手,最后一个进入常委会议室。
进去的时候,常委们已经到齐,原本在交流着什么。
见到吴蕴秋到来,下意识缄口,坐正了身体。
吴蕴秋在自己的主位上坐下,神色肃然。
“好了,我们开会,时年,你列席会议,负责记录。”
贺时年应了一声,在后面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有些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列席常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