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彦闻言,眸子一亮,道:“师兄说的是局长向国胜?”
贺时年淡笑回应。
“你不说,我都差点将局长给忘了,算算时间,他请假住院已经两个月了。”
林安彦自言自语道:“师兄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局长,并且和他处好关系?”
贺时年笑笑,话点到为止就行了,没必要说明白。
至于如何理解,如何做,那就是林安彦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师兄,我明天就去医院看望他。”
夜幕渐渐降下。
两人喝完一瓶红酒,林安彦还想再开一瓶,却被贺时年制止了。
林安彦似乎不胜酒力,喝了两杯,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吹弹可破。
眼睛里也仿佛带着光,也带着一丝醉意迷离。
贺时年道:“吃饱喝足,我也该走了,安彦,谢谢你的美食,你坐的菜很好吃。”
“师兄不多坐会儿了么?”
林安彦扭了扭身子,声音轻柔,带有别样的魅惑。
贺时年起身,道:“不了,你早些休息。”
目送着贺时年离开,原本眼神还有点迷离的林安彦,瞬间变得清澈而坚定。
此时的另外一边,乔家三人坐在一起吃饭。
“逛了一天,老娘腿都断了。”卫子琴抱怨道。
乔一娜却乐此不疲,道:“还好战果丰富,三金我都看好了,等时年什么有空,我们就去买了······只不过,我喜欢的那款玉镯太贵了。”
卫子琴道:“贵也让那小子买,他不是答应了三金一玉了吗?哪怕掉层皮,他也得给我担着。”
乔一娜道:“算了,时年他同意了18万的彩礼足见他的诚意,那款玉镯要6万多,他拿不出那么多钱。”
“哼,还没过门就向着他说话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卫子琴抱怨了两句,又道:“前两天不是有几个乡镇长给了你几张购物卡吗?就拿那个去买,不够的再想办法添上。”
乔一娜嗯了一声,道:“这事时年不知道,你们也得给我保密,否则他知道了,一定生气。”
两老都点了点头,乔海林抽着烟,道:“我的事,你和他说了没有?”
乔一娜道:“早说过几遍了。”
“他怎么说?”
乔一娜叹了口气,道:“他说这次只是局部调整,等到年底换届的时候再想办法,哪怕要处理,也不能通过吴书记,只能通过其它渠道。”
乔海林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你给我盯紧一点,官场就像坐班车,错过了这一趟,不能再错过下一趟了。”
卫子琴接话道:“老乔,怎么说你现在也是贺时年的准岳父了,也要自己使使力,不要一味寄托在贺时年那小子身上。”
“这段时间以来,不是有好多人都想巴结你吗?趁这个机会,捞点好处,也为一州走动走动,争取给他在体制里谋个差事。他那KTV我看是开不下去了,趁早散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