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八道,那你衣服上的香水味怎么回事?”
贺时年微微一怔,刚才他骑自行车送田幂回去。
该不会是她从后面拉住自己的衣服沾染上的香味吧?
乔一娜的鼻子,对气味很敏感,哪怕是轻微的味道,她也能吻出来。
见贺时年不说话,乔一娜的火气愈甚,道:“你该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别疑神疑鬼,没有的事。”
贺时年不理她,说了这句话后,进入卧室找衣服穿上。
“时年,你到底考虑清楚没有,你今天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好向我爸妈交代。”
贺时年平时少抽烟,但今天忍不住点燃了一支,坐在沙发上,深深吸了起来。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彩礼和三金一玉我都同意了,至于房子,车子,我现在暂时没钱,我可以答应你,等以后我们有钱了,一定买。”
“至于酒宴,既然你们非得按照5000元一桌,那就由你们吧,反正是你家办。”
听后,乔一娜脸色一变,喝道:“贺时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到底还想不想结婚?”
贺时年很想说,我现在不想结婚了。
话到嘴边却道:“我现在的事业刚刚起步,我不想因为钱,成为车奴,房奴,更不想背负沉重的包袱上路。”
“行,贺时年,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过吧!”
乔一娜说完,进入房间,收拾了行李箱,摔门而去。
客厅里,飘散着蓝色的烟丝,贺时年的心也随着烟,散了又散。
第二天,当贺时年将文稿交给欧华盛的时候。
果然如田幂预料的一样,欧华盛是不满意的。
不知道是真不满意,还是只是在表达一种姿态。
一种对贺时年不满的姿态。
他在贺时年干净整洁的文稿上,唰唰唰一通乱划。
“这篇文稿,有没有和科室的其他同志商量过呀?”
从程序上而言,县委书记的文稿有必要在一科内部过一下。
贺时年确实也找了田幂了,但自然不会告诉欧华盛。
“这只是初稿,我还没来得及给这几个科室的人看。”
没有想到,贺时年简单的一个回答,却惹来欧华盛的不悦。
只听他说道:“同志呀,这里是县委,不是学校,也不是局单位。”
“做什么事,都要讲究程序,讲究方式方法,闭门造车是不行的,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值得考究呀!”
“你现在既是综合一科的科长,也是吴书记的秘书,从任何方面都要高标准,高要求的严格要求自己。。。。。。你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