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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狼吞蛇吻之间（第11页）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依旧是『九界』乱源的她，我记得她现在正被『世界树教』跟奥汀追杀，但我相信凭你一定可以找到她的。她那任谁都会讨厌的名字，应该不用我提起了吧？我俩记忆中的亲属。”

“络姬……”

哈媞一脸厌恶的提起这个名字。

找到她只是几天之后的事情，她在『世界树』的根系间找到她，这里连『世界树教』以及奥汀都找不到，但哈媞却找到了。

会几天后，也只是移动用的时间。

“哈媞，你想找个可以为你戴上项圈的狗主人啊！那可真是找对人了，我知道哦！”

络姬没有正眼看着哈媞，而是一直在查看这个地方。

这个『世界树』的根系，一个看起来有点没啥养分的地方，枯老的树壁通到，仿佛是个在『世界树』上与世隔绝的存在。

“你知道的话就快告诉我！不然我就通报『世界树教』或着奥汀来抓你！”

“别这样吗？这个地方我找了很久哦！别一下子让她曝光好吗？”

“这里？”

络姬好像是特地来到这里的，但哈媞这时并没看出来她的用意，也对她的用意毫无兴趣。

“我要去找那个适合我的主人！我的脖子上总会觉得好冷，她始终少了一个项圈，一个必须由某个人才拿戴上的项圈！我需要那个项圈！”

“真是疯了！小芬跟小刻都没你这么夸张，就这么想当狗吗？要不拿我将就一下，我也可以溜溜你这个孙女哦！”

“喂！『士兵』帮我通报……”

“等等等等等……！开个玩笑嘛！我可爱的孙女！”络姬一边比划着这个空间，一边叫停哈媞的行为。

“我不是你孙女。”

“继承我孙子『哈提』记忆的小母狗啊，如果我被抓了……你要上拿找主人呢？”

络姬贼笑的表情，让哈媞好想揍她，但她忍了。

“『九界』之大，可不是你这只小母狗走遍就能找到的，更别提对方身上的力量了。”

“我的主人一定是得有力量的。只是就我所知，『九界』之中并没有人适合当我的主人，哪怕是『环世商会』的会长耶梦琳德、还是『世界树教』的教宗尤米尔都没资格成为我的主人。──而你真的知道吗？那适合我的人。”

“持冠之人有听过吗？”

“……”

“如果是他的话，你觉得呢？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但你一定找不到的，他身上有着『不可知』的能力，只有我有办法定位他的所在，而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亲自去看看。只要感受到就好，他身上的味道、魔力的味道就好，你这只小母狗一定会发情的！”

络姬是真的告诉哈媞，关于冠人的所在。

那是在某个街头错身而过，而后就让哈媞追逐了数个年头，就像是昔日的『哈提』逐月那般，发了狂的一直追逐着。

“你还要靠自己追逐他多久？我说了，『不可知』凭你是不可能看穿的！”

“不可能！那是我命定的主人，我肯定能找到他的！无论人海茫茫、『九界』多大，我都一定能找到他的！”

“真是疯狂！依赖我不好吗？”

“你一定会有所求！”

“是，我会的”络姬从来不在这方面撒谎。

“但你能有『所有』，你真不想要吗？不想早点投入他的怀里依偎着他吗？在他现在拥抱的所有女人里，没有你……你真的不在乎吗？当他把别的女人操起来像在操小母狗的时候，而你只能在没有他的街头寻觅，那种可怜没人要的感觉，真的有比跟我合作来得让你作呕吗？”

“络姬……”

“不要对我龇牙裂嘴的……小母狗！我这个人是叛逆了，但还是很在乎辈分的，对长辈要有礼貌。你一直都没把我通报出去，不就是希望我能在最后怜悯你吗？来自『洛基』的善意，那可以是神明的神兵利器、也可以是『诸神黄昏』的开端！全看你要如何使用了？”

络姬的话语在侵蚀哈媞的意识，而哈媞已经找得很累了。

一直以来的自信都被『不可知』给打败，她不想再找不到人了，即使这会在将来成为她的困扰，但她也只能向络姬请求。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换得见上他一面的资格？”

“嗯？不是直接臣服吗？”

“没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他的我，或许根本没有服侍他的资格，但至少看到他一眼也好。无论会让我破灭、还是让我一辈子耿耿于怀都没关系！我想知道，那一位让我翘首引领的主人，会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