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书房打开电影,看着屏幕里的顾情,她总感觉犬牙十分的痒。
等晚上,等晚上悄悄来,哼。
半夜,祁司懿给顾情涂完药,小心翼翼地爬上柔软的大床。
明晚再涂一次,这断肢重生膏就算是用完了。
接下来是重头戏了。
祁司懿给自己扎完修复液,缓缓吐出一口气,静静地观察着顾情,企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在不让顾情惊醒的前提下,露出颈后的腺体。
思考间,她离顾情越来越近,回过神来后,祁司懿几乎已经埋首在顾情的的颈窝中。
呼吸间是红酒巧克力的信息素味,酒味不重,更多的是巧克力的香甜。
信息素的味道跟ao的心情有关,顾情现在的梦境应该也比较香甜吧。
但是现在信息素外溢,应该是失控吧?
祁司懿一喜,不用做采花贼了。
她拍了拍顾情,无情地打断了人家的美梦。
“嗯?”困倦中的顾情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尾音上扬,有些软糯,像小猫不满时的叫声。
“你的信息素。”祁司懿的声音压的低,像是怕吓到什么。
顾情很快清醒,察觉到信息素失控,她侧过身子露出后颈,没有一丝犹豫和扭捏,“麻烦你了。”
祁司懿舔了舔愈发痒的犬牙,总感觉顾情完完全全把她当工具人。
工具人就工具人,起码有用。
她轻轻地咬上去,如同泄洪一般,信息素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
顾情闭上了眼,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喘出了声。
听到这声,祁司懿猛然回神,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克制住沉沦的冲动,强迫自己抽离。
顾情眉头微皱,舒服到一半被强迫停止,任谁都不会满足。
本来昨天就只有那么一点信息素注入,今天又晚了那么久,巨大的渴望快要把顾情吞噬。
但忍耐是顾情做惯了的事情,她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翻身躺了回去。
看来这段时间得按时让祁司懿做临时标记,直到情况稳定。
顾情的发尾扫过祁司懿的脸颊,细腻的触感,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勾的她心痒。
真的好想把人翻过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