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颖死了,阿伦说他的女朋友也是被人莫名其妙地杀死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怎么个有意思法?”
阿伦吸着烟,烟头的光芒明明暗暗,他的脸色也明明暗暗:“与人的生死有关。”
阿伦凑过来,轻声说:“我想,那是一副地图,你去看看吧。”
“在哪里?”
阿伦又看了一眼监控器,冲我眨了眨眼:“就在我们小时候的那个秘密基地的百宝箱里。”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放在哪里了,但是从那里取出来有一些麻烦。
“你问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的鬼魂说,他们杀你不成,就只能把给你线索的人都杀了。”阿伦掐灭了烟,悠然吐出,带着一丝微妙看着我,“我早知道吴启你是干大事的。”
我苦笑:“这哪儿叫干大事,这叫惹大事。”
“赶紧去吧,去晚了,说不定就被人捷足先登了。”阿伦提醒道。
我摇摇头,不予评论,之后,我和阿伦闲聊几句,便离开了。
在我离开之前,他叫住我说:“你要我查的那个人,我已经发你邮箱了,记得查收。”
我没收到过邮件提醒,刚想问发到哪个邮箱了,阿伦说:“发到你高中的时候用的邮箱地址了。”
啊,那个邮箱啊,密码都忘记了。
我从看守所看阿伦出来之后,我便去找了白越,约他到县里面一个比较偏僻的饭店吃饭。
“我今天见了阿伦了,他跟我说,有一个瓷器很重要,我们必须把它拿到手。”
“他说的那个清朝官窑瓷器?”
“是的,我需要你帮我拿回来,我怕有人想要害我,以我的身手没办法将瓷器取回。”
我朝白越使了个眼色,要他靠近,轻声说:“据说他前女友就是那些怕泄漏瓷器秘密的人给杀死的。”
白越的脸色也变了,他可能没想到阿伦的前女友的死也大有门路。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但凡和我扯得上有点关系的,并且知道了某些秘密的人都一个一个死了。这是为什么?”我严肃地看着白越,他也在思考,并没有说话。
“你觉得和我失去的那段记忆和我记不起来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很有关系?”
白越闷头喝了一口酒,没有回答我。
“有人不希望我想起来那段往事,要是我想起来了,对他们没有好处。”我一字一句的说,这句话是说给白越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