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格劳斯山离开,他们又去走吊桥,正当年轻,连续玩两天也丝毫不觉得累。
梁洵下午的机票,萧远舟临时有事,只能简怀意开车送他去机场。
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也是一身轻。
“就送到这吧。”梁洵说。
简怀意淡淡颔首,望着进站口的牌子,这熟悉的一幕。
“气温低,多穿些衣服省的冷。”梁洵嘱托。
简怀意抠下掌心,“知道。”盘算着赶紧将梁洵这座大佛送走。
不然一会儿来个“我想你”,他又得难受半天。
“时间差不多了,进去吧。”简怀意催促,他抄起手对梁洵摆了两下,一双清冷的眸子注视着梁洵:“国内见。”
梁洵心神颇动:“国内见,我不恐同。”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恐同,你不是直男,你最gay。”简怀意强行掰过梁洵肩膀,深吸一口气,“再见,我会想你的,宝贝。”
果然是伤到脑子了。
梁洵总算走。
简怀意暗自松了口气。
简怀意又在温哥华待了一周才回国。
宁琛很舍不得他,两人约好下次在国内见面。
“怀意,这是这几天所有相片。”宁琛把相片装进了一个小铁盒,递给简怀意。
简怀意接过,指尖触到铁盒凉意,心神触动,然后又还了回去。
“放你这儿吧。”
“啊?”宁琛愣了下。
简怀意开了句玩笑,“留给你睹物思人。”
宁琛不好意思地扬唇,“好。”
“咳咳!”
非常刻意的咳嗽声从一旁响起,萧远舟眼神幽幽地望着两人。
简怀意眼底掠过一抹微不可查笑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