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扶着公寓楼道的墙踉跄前行,每走一步腿间就涌出温热的精液。
黑丝袜裆部被撕开的裂缝里,浑浊白浆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楼梯上滴出断续的银痕。
她颤抖的指尖捏着包臀裙,试图遮掩被十个男人轮番蹂躏过的身体,却发现衬衫纽扣早已不知去向,雪乳上遍布青紫指痕。
电梯镜面映出她红肿的大腿内侧——那群混混一刻都没让她休息,一个射了后,另一个立刻将龟头插入穴口堵住上一人的精液。
林晚棠盯着镜中自己脖颈上的精斑,突然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
她慌忙缩进消防通道,湿漉漉的阴阜撞上冰凉铁门,激得穴肉抽搐着挤出股浓精。
“哈啊……”她咬住手腕防止呻吟溢出,粘稠液体正从未被破开的处女膜外缘渗出。
第五个混混射精时的狞笑突然在耳畔炸响,那根烙铁般的肉棒曾顶着膜孔疯狂搅动,将精液灌进穴肉的褶皱。
林晚棠的指甲抠进掌心,借着疼痛强迫自己爬上最后半层楼梯。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更多精液从饱经蹂躏的嫩穴涌出。
她几乎是摔进玄关的,膝盖磕在地板的声音惊醒了夜灯。
暖黄光线照亮腿间垂落的银丝——第三个混混射精前,曾用手指撑开她颤抖的阴唇,将跳蛋塞进膜孔与外阴的夹缝。
林晚棠的腰肢在剧痛与快感间绷成弓形,未被侵入的子宫口突然喷出股透明潮吹,浇在混混鼓动的睾丸袋上。
她的指甲在斯诺克球桌边缘抓出血痕,未被破开的处女膜在持续冲击下泛起珍珠质感的裂痕。
混混狞笑着将精液灌进膜外褶皱,黏稠白浊顺着穴口倒流进子宫颈。
“求求你们……膜…要裂开了……”
回忆里她的哭求被第十根肉棒捅进喉咙。
染着绿发的混混揪住她长发前后摆动,龟头次次顶进喉管软肉。
未被破身的嫩穴仍在吞吐第九个人的精液,两小时前被轮奸的腔道早已失去知觉,只会机械地痉挛绞紧。
林晚棠蜷缩在浸透精斑的床单里,双腿间黏腻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颤抖的指尖探向红肿的阴唇,在触到那层完好无损却沾满白浊的处女膜时突然干呕——台球室绿绒桌面上十个混混轮流挺腰的画面依然徘徊在脑海。
“回家不许洗澡,明天老子要去你学校检查”
……
(晨雾未散的街道上,林晚棠并拢的黑丝长腿在自行车后座微微发抖。江烬凌晨发来的监控截图正在她手机里闪烁——画面里她真空的包臀裙正被夜风吹起,露出沾满十个男人精液的阴阜,配文是“敢穿内裤就把这张照片设成你弟弟的电脑桌面”。)
“姐抓紧我腰!”林知澈蹬着脚踏板转过梧桐树荫,少年温热的脊背透过衬衫熨烫着她胸前乳尖。
昨夜被轮番吮咬的乳头在黑丝内衣里胀痛,随着车身颠簸,两股混着精液的蜜汁突然从翕张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进车轮辐条。
林晚棠慌忙用教案遮住裙摆,包臀裙后摆却在晨风中掀起涟漪。
十字路口的红灯将她真空的裆部暴露在上班族视线中——挂着精液残渍的阴唇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在朝阳下折射出湿漉漉的水光。
她夹紧双腿的瞬间,更多浊白液体从处女膜外缘的皱褶挤出,在柏油路面溅出星形斑点。
“那群人真的不会再来了吗?”弟弟的声音混着链条声响传来。
林晚棠盯着他后颈绒毛在阳光下泛起的金边,指甲陷进掌心:“姐姐……报警…把他们……都吓跑了……”尾音突然变调——自行车碾过减速带时,肿胀的阴蒂重重撞上真皮坐垫,激得穴肉喷出股温热体液浸透丝袜裆部。
便利店玻璃橱窗倒映出她此刻的狼狈:包臀裙后摆不知何时卷到腿根,凝着精斑的蕾丝吊袜带正勒进红肿的阴阜。
昨夜第七个混混射精时的喘息突然在耳畔炸响,那根烙铁般的肉棒曾顶着她的处女膜疯狂脉动,将浓精灌满膜外的每道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