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很快赶到,将老东西送往医院。
一番抢救后,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老东西还是没能挺过去,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变成一条直线。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满心空茫。
回到家,我麻木地瘫在沙发上,丈夫欲言又止。我坚定要生下老东西的孩子,丈夫无奈妥协。
当晚,丈夫学着老东西的粗暴动作与我亲密,我满心复杂,下身残留老东西的痕迹,让我陷入更深的自我厌弃。
孩子出生后,我却无法适应正常生活。深夜常被噩梦惊醒,念叨着老东西的名字,反复翻看记录我们相处的本子,沉溺在不堪回忆中。
终终,我疯狂地要求丈夫,像以前伺候老东西那样,找其他人来。丈夫虽抗拒,最终还是屈服。
我们穿梭在城市阴暗角落,结识了一些生活扭曲的人。
在昏暗房间里,我穿上暴露衣物,在陌生男人面前肆意扭动,毫无廉耻地重复着那些堕落动作。
丈夫在一旁,紧握着拳头,满脸痛苦,却无力挣脱。
我告诉丈夫,要履行对老东西的承诺,接客卖淫。
丈夫动用自己的人脉,为我安排所谓“安全”的客人。
每一次交易,我都全身心投入,结束后,竟感到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又怀孕了,根本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可我抚摸着肚子,满心期待要生下这个孩子。
悲剧的终章然而,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每况愈下。
一次交易中,我突然晕倒在地,被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严肃地告知我,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受损,根本无法承受再次生育,继续妊娠很可能危及生命。
但我坚决不同意打掉孩子,哪怕医生和丈夫苦苦相劝,我也不为所动。
在我近乎疯狂的坚持下,丈夫无奈地默许了。
但此后,我的身体愈发虚弱,时常陷入昏迷。
每一次醒来,我都抚摸着肚子,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坚定。
终终,在一个暴风雨夜,我提前分娩。
产房外,丈夫焦急地踱步,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而我在产房内,忍受着剧痛,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老东西,他站在黑暗中,脸上挂着那熟悉又令人胆寒的笑容,向我招手。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他的方向伸出手,在孩子的啼哭声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丈夫听到产房内的动静,冲了进去。
他看着早已没了气息的我,又看看哇哇大哭的孩子,瘫倒在地,放声大哭。
那一刻,他知道,这个家,彻底破碎了,而这一切的悲剧,都源终我们的懦弱、堕落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