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无耻了?你混蛋。”她气得用拳头捶他,他的唇又压下,魅惑的声线沉哑:“微微,你为什么总喜欢我对你混蛋呢?”
“……”余下的剧情,会发生什么。作为禽兽界的鼻祖陆晓先生,自然心知肚明。
他拖着彩云走出很快便要“做”事的地点,离草地渐远,身后林微气愤而焦急的骂声,渐变作细碎而绵密的啜气声。
彩云无语望天:“聂皓天,原来也是这种风格的吗?”
“彩云姑娘,你的意思是,这世上,还有个人,是这种风格的?”
她“哧”一声笑,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大胆挑逗他:“就是陆少爷啊。”
“好,我们也来风格风格?”
他抱着她,她得意的笑:“医嘱啊医嘱。”
“哼,等你身子好起来……”他咬碎了牙齿把欲念往肚子里吞。彩云任得他调皮着,却又忧心的问陆晓:“微微的心情还没回复,但聂司令却这样对她,她……”
“我想,老大已经重新找到了,让林微快乐起来的方法。”
“……”难道做那事,就能让微微快乐起来?彩云鄙视的望着自己的男人:“是你们男人自己快乐起来方法吧?”
“嗯,我们男人更快乐。”陆晓轻笑,抱着她,长长的叹气。
因老大在聂臻一事上的失误,林微应该恨不得要杀了他。但却又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因此,林微便连发泄责怪他的情绪,都只能苦苦压抑。她差一点就这么消沉下去。
但是,老大呢?他说:仇恨也是让人活下去的最好的方式。
聪明如聂皓天,半个多月的病房疗伤,他已明白一个悲伤的事实:林微已没有使自己快乐的能力。
她不愿意再快乐。那么他,就逼她快乐。他无赖的缠着她,让她时刻提防着他,让她,一点一点的少了思考的时间。
即使只是身体的快乐和满足,在那汗水交缠的些许时光里,他能令她暂时忘却那些不能言说的痛。
虽然,他总不知晓,她的那些痛深藏在哪里?
而他,有太多太持久的精力,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忘记那些深入骨髓的痛。
“皓天,不要在这里。”草地上,虚软的女人轻轻的求。
“嗯,我们上去。”他爱惜的咬着她的唇,把她横抱在怀。阳光撒在花坪、草地上的每一个角落,新出的嫩枝迎风招摇。
她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而反抗是那么需要耗费力气的一件事。她渐渐明白,除非死,否则她已注定终生只能和他一起。他要的东西,现在已无人可阻。
而她已舍不得死,因为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他。
她若死了,就会有无数的骆静宜花尽心机来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