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都不跟我说,害我找了这么久。”
易文惠无奈一笑:“我说了的,定是你没注意听。”
祁正辉:“就是没有。”
他没有听见就是没有说。
任性。
“好好好,是我说小声了,我们正辉同学没有听见,我的错我的错。”易文惠顺着他的毛哄着他,生怕这人气到自己。
“本来就是。”
祁正辉紧抱着自己媳妇儿的手臂,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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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瞥见自家大儿子面上一言难尽的神情,立马坐直身体,大手揽住易文惠,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随即看向祁子安,“看什么看,要媳妇儿自己找去,别赖着我的。”
祁子安嘴角抽了抽,“这是我妈。”
祁正辉:“她先是我媳妇儿,然后才是你妈。”
“媳妇儿,走我们去看小外孙,不看这个老男人。”
祁正辉揽着易文惠就要走。
手术室的门却开了。
这就是不想让他走。
祁正辉:好气。
易文惠拍拍他的胸膛安抚着,“看看。”
替他们儿子挡了一刀,见了血,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也得看看,否则会落人口舌,影响声誉。
见医生走出来,祁子安起身走过去,“医生,他,情况如何?”
医生:“胸口的刀已经拔出来了,没有伤到要害。”
祁子安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
祁子安:……
医生的通病?
就是要加个但是?
“但是,我们发现病人头部曾经受过剧烈的撞击,应该没有进行妥善处理,留下了后遗症。”
“而这次倒地又撞到了头部,后遗症迸发,直接压迫到了脑神经。”
祁子安:“医生,直接说后果吧。”
具体什么的,他不想知道。
医生:“病人可能会成植物人,也有可能醒来后智力会受到影响,再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痴傻。”
祁子安:痴傻?
易文惠:傻子?
祁正辉: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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