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鹿河笑得更疯了。
“你还不知道吧鹿鸣,我根本就不是鹿家旁系的子孙,我是鹿城宗的一笔风流债,他当初的一个酒后乱性,就让我和我母亲沦落至此!”
“而他为了掩饰这桩丑闻,把我和我母亲驱逐到旁系去任人欺辱。”
“而你和你的母亲却什么也不知道!凭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你们能这么心安理得地活着?!”
鹿鸣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质问鹿河:“所以,父亲的毒,是你下的?”
“是啊,他该死,你也该死!”
试着,鹿河冲上来拳头就要砸向鹿鸣。
两人厮打在一起,苏青川撑着伞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这是鹿鸣和鹿河的恩怨,她不方便插手。
……
良久,鹿鸣和鹿河倒下血波之中,两人身上受了极重的伤,奄奄一息。
鹿河自嘲笑出声。
“不得不说,如果我们身上没有流着同一个人的血脉,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兄弟。”
雨势渐大,许诺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发现,鹿河快死了。
躺在他身旁的,是同样奄奄一息的鹿鸣。
但显然,鹿鸣更胜一筹。
许诺知道她和鹿河的事已经瞒不住了,来的路上她就已经看到各大媒体报道了制毒队伍的事情。
但比起败露,她更恨苏青川和鹿鸣。
明明就差一步了,差一步她和鹿河就能成功了。
可是现在一切都破碎了……
许诺举起枪,对准了鹿鸣。
既然他杀了她心爱的人,那她就要鹿鸣给鹿河陪葬。
这次就连苏青川也来不及救鹿鸣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子弹朝鹿鸣射去。
千钧一发之际,鹿河替鹿鸣挡下了那枚子弹。
“鹿鸣,我不欠你的了。”
鹿河死了。
死前还带着释怀的笑。
许诺手上的枪掉落在地,颤抖着抱着鹿河的尸体哭。
苏青川迅速拉起鹿鸣远离这两危险人物。
可是下一秒,许诺就拿枪自杀了。
许诺和鹿河死了,都要抱在一起。
死者为大。
鹿鸣和鹿河的恩怨在此刻就像硝烟般散尽,先前的恨在此刻都变成无尽的惋惜与失落。
苏青川陪着鹿鸣默哀了一会,两人最终还是回去了。
……
等到鹿鸣醒来看各大报纸,才发现苏青川已经把所有事都办妥了。
白羽当初为了一己之私,算计了整个白家,坐上白家家主的位置以后甚至打起了苏家的主意
便联合起许诺和鹿河一起算计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