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户主甚至提前预存了五年的物业费。
司念收到前任户主已经预存五年物业费的发票回执。
这五年物业费也不是笔小数目。
她看了看陆纾砚,陆纾砚对物业经理点点头,办完了手续,问司念:“我能上去看看吗?”
司念:“嗯?”
陆纾砚:“检查一下,我想看看我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有带走。”
现在是她的房子,所以他能不能进去,先经过允许。
司念一想也是:“那好。”
两人坐电梯上楼。
司念看着电梯里的倒影突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恍惚。
她好久不来这里,上一次在这里是被陆纾砚发现她日记分手之后什么也没拿到,整个人万念俱灰,一个小行李箱好像就打发了她五年。
现在好像又重新进入到另一种境地。
司念又透过墙面倒影看到陆纾砚。
电梯到了。
已经是自己的房子了,司念主动开了门。
室内空气都是新风系统净化过的所以即便长时间没人住也没什么灰尘,入目一切如旧,甚至连吧台上的玻璃杯都崭新发亮。
司念先进门,踩踩脚下地毯回头:“那你去看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陆纾砚跟着进来,看向这套他和司念曾经同居的房子。
司念先去逛了逛衣帽间。
她看到自己从前那些精致土的衣服和首饰都还在,全都维持原样,只不过陆纾砚的东西已经空了,应该是他之前把房子转给她时已经搬过一次。
卧室也是原来的样子。
司念走进卧室找了点儿记忆,然后不自在地把视线从床上别开。
她去翻翻抽屉替陆纾砚找找他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结果拉开抽屉,看到里面几盒还没开封没来得及用的安全套。
司念尽力保持镇定关上抽屉。
陆纾砚去了书房。
司念逛了一圈儿卧室没找到什么遗漏的东西,正想问陆纾砚书房看完了没,陆纾砚先过来了卧室:“司念,有去渍用的点涂笔吗?”
司念转头:“什么?”
陆纾砚指了指他衬衣领口。
司念看到陆纾砚白衬衣领口上面突然两块突兀的黑色墨点,她顿时皱了下眉问你是怎么搞上的,陆纾砚很坦然,说刚才钢
笔摔了一下,墨水溅出来。
大衣上也溅的有,只是都是黑色看不出来。
司念听着这个解释“哦”了一声:“你等一下,我找找哦。”
其实要是陆纾砚的衣服没搬走的话他直接在这里换一件干净的就可以了,但衣帽间里他的衣服什么都空了。
从前的一切东西也还是原样,司念在衣帽间抽屉里找到了去渍用的点涂笔。
她告诉了陆纾砚要怎么用,要垫一张纸巾在下面然后用笔尖把清洁液压出来慢慢擦到没有痕迹,陆纾砚自己试了两下,因为位置在领口,别着手不太好弄。
脱下衣服擦的话孤男寡欲的似乎也不合适。
司念看着就觉得磨蹭。
于是她看了两眼直接拿过点涂笔:“我来。”
又因为高度要抬手会累,指了指沙发说:“你坐下。”
陆纾砚坐到卧室的双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