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是满意的。
景言漫不经心足尖微勾,带着些许恶劣的玩味,沿着谷十的胸膛慢悠悠地移动起来。
从心口处划过,慢慢向上,最后停在了对方的喉结处。
脚趾轻轻一按,正踩在那凸起的部位上。
就如猫般。
喉结上下滚动,给足下带来些许痒痒的感觉。
男人适时用手掌制止了青年的举动,声音沙哑:“景少爷,这些嘉奖可远远不够。”
不够吗?
青年笑了,轻松向后躺去。
伸出的腿被谷十握着,不疾不徐,从脚踝到小腿,步步上攀。
温热的血从男人的手臂上滴下,血珠砸在那细白的小腿上,红白交织,奢靡绮丽。
在打斗开始前,景言就知道谷十会赢。
谷十不同于封池舟,甚至不同于宗和煦。他们的渴求太过复杂,夹杂着利益、算计和偏执。
但谷十的渴求却异常纯粹,简单到近乎病态。
可有趣的是,他的占有却懂得克制,懂得分寸,甚至不惜主动压抑自己的欲望。
一个懂得克制的变态,他自然会得到胜利。
青年微微挑眉。
男人一寸寸握住小腿,俯下身,和青年的距离越来越近。
直到谷十的脸与他的脸不过一拳之隔时,景言轻轻抬手,指尖抵在了男人的唇上。
而后,指尖落入个温热的地方。
男人张开口含住了指尖。他目不转睛,贪恋的目光与景言直视。
食指的指尖落入对方的口腔中。景言眯眼轻笑,就像是逗狗一样,用指尖与对方的舌头开始嬉戏。
谷十。
果然不一样。
所以就算谷十是景舒山的人,又如何?
他痴心与我,甚至为了待在我的身边,愿意臣服于我。
那就很足够了。
对于愿意臣服于自己的人,景言一向大方。
该给的嘉奖,他从不吝啬。
视线的边缘,分针的指针落在了9的数字上。
景言悠悠,只是这份嘉奖,只会有十五分钟。
他含着笑,手指轻挑起男人的衣摆,缓缓向上滑动。
薄薄的布料被撩起,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几道浅红的打斗痕迹,凌乱中透着野性。
男人眸色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