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豪门之间的斗争就是这么血淋淋。
宗和煦:“可景家只有你一个继承人……”
这说明不会是内部斗争,而是外人陷害。
叩叩叩。
轻缓的敲门声响起,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落入湖面,荡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景少爷,景先生找您和宗少爷有事。”
谷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一把上了保险的枪,平稳、克制。
宗和煦抬眼:“新保镖?”
景言没什么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宗和煦再无多言:“进来吧。”
谷十开了房门,低头沉声道:“景先生正在花园,他有话想对您们说。”
谷十站在门口语气不轻不重,抬头时眸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宗和煦。
宗和煦予以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温和的疏远:“好。”
这一刻,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炸开了。
景言几乎是立马感受到两人之间那奇妙的紧张感。
景言:【系统,他们两人之前认识吗?】
系统:【不认识啊。】
真的吗?我不信。
谷十再度低下头,轻道:“宗少爷,我来推您吧。”
宗和煦温和地回绝:“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景言的身上:“或者阿言,你来?”
他浅笑,“我三顾茅庐,都被你拒之门外。你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要将我瞒着,你本就该赔罪的。”
景言盯着宗和煦的笑容,越看越觉得这笑容太过于完美,完美的像是预先设计好的温柔。
这人,有点儿不对劲。
景言最后还是答应了。
他推着轮椅来到花园。春夏交接的日子,阳光明媚,气温也正好,空气中带着一丝温湿的香气。
花园正中央的小亭子里,景舒山正坐在主位上。
“坐吧。”
景舒山目光落在宗和煦身上,轻微的审视感瞬间变成了温厚的长辈模样。
“听说宗家最近有大动作。”景舒山不疾不徐地问。
宗和煦轻轻抿了一口茶,“确有此事。,但我不在核心位置,知道的有限。不过我听说,有人要抓住一个机会。”
景舒山的表情若有所思,然后笑了下,表情放松。
景言喝了口茶。
景舒山这神情,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想让宗和煦亲口说出来罢了。
景舒山:“你的妹妹最近似乎在集团做总经理,开始实习了。”
宗和煦淡淡:“书瑶聪明干练,实习总经理的位置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