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她的回答,男人散发着热意的身体贴了上来,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颈侧,含着沉香的气息凑近她耳畔,克制却又似诱惑般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皎娘,皎娘。。。。。。”
在四下无人时,秦司珩动情了便会这样叫她。
而平日里,两人皆遵循礼法。
然每到晚上,秦司珩便会过来她房中,以这样那样的借口与她在一起。
如今这样的事,两人早已心照不宣。
烛光未灭,影影绰绰照出床榻上两道身影,伴随着满地的衣裳,满屋旖旎。
次日谢皎腰酸背痛的醒来,身侧的被褥泛着凉意,秦司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强撑着起身前往秦母住处,向人福身道:“儿媳给娘请安。”
秦母眼尖地瞧见了谢皎衣领下露出来的红点,都是过来人,她哪能不明白这代表这什么。
这狐狸精,昨晚定是又去勾引她的小儿子了。
秦母揪着手帕,压下怒意阴阳怪气道:“今天倒是来得迟了些,莫不是昨晚累到了?”
谢皎微笑着回道:“是昨晚想着给嘉儿做件衣裳,便睡得晚了些。”
秦母重重哼了一声,尖声道:“如今嘉儿也不小了,你这个当娘的,自应该多关心一下嘉儿,而司珩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了,忙得很,你别总是有事没事就去他那里晃悠!”
秦母这话里话外都在骂她不知检点,谢皎也并未生气,只是淡淡道:“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曾去找过司珩。”
这倒是真的,因为向来都是秦司珩找她。
秦母以为谢皎这是在跟她炫耀,不由得更加怒道:“你不曾?你若是不曾,那嘉儿怎么来的?!”
谢皎疑惑地看向秦母:“嘉儿怎么来的?娘莫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当初是谁以死相逼,非要司珩来我房中。”
秦母一噎,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谢皎见状浅笑着说:“娘既记起来就好,若是何时忘了,儿媳可以提醒一下娘。”
看到谢皎眼中的忿恨,秦母登时就哑火了,她自知理亏,只得悻悻闭嘴。
却在这时,一个小厮神情激动地跑了过来。
小厮指着门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道:“老、老夫人,大夫人,大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在场所有人·大惊,秦母更是直接打碎了一个杯子。
谢皎很快便镇定下来,问道:“你可莫要胡说!大公子早在六年前便死了,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别是什么贱民过来冒充的。”
听到谢皎的话,其他人也稍稍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