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袁绍何许人也?”
“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
“自小胞读诗书,阅览历史名将。”
“这小子算甚东西?”
“一个农夫的儿子。”
“若非托了丁原那蠢货的洪福,若非我袁绍给他机会,他还是甄家一个奴仆!!”
沮授见袁绍贬低张遂,而且有一不可收拾的趋势,忙道:“主公,兴许是想多了。”
“不管是田丰还是张郃、高览,他们都是我主公麾下重要臣子。”
“而且,伯成也是。”
“主公一纸文书,就能让伯成回来,说明伯成他依旧在心里敬重主公。”
“虽然天子封他为镇东将军领徐州牧,但是,说到底,主公和伯成依旧是一家人。”
“如今时刻,主公,一家人莫要说两家话。”
“莫要导致你和伯成分道扬镳,让外人看了笑话。”
“这一年,曹操兵力越精锐,而且还击败了郭援统领的骑兵一军,组建了两千虎豹骑,实力大增。”
“主公你的最大敌人,便是他。”
“而且,三公子的死,也和他息息相关。”
“此时此刻,主公若是和伯成闹得不可开交,那是亲者痛,仇者快。”“将军实力大受影响,而曹操却要拍手称快了。”
“万一——”
“我是说万一。”
“将军和伯成闹得不可开交,曹操又向伯成投来诚意。”
“主公,届时,我们哪怕能够南下,要付出的代价也无法估量。”
沮授的话,让袁绍渐渐冷静下来。
虽然他越不喜欢张遂这女婿。
但是,不得不承认,张遂还是有些能力的。
而且,比自己长子和死去的三子似乎只强不弱。
如今田丰、张郃、高览都在徐州,他们对河北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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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翻脸,张遂联合曹操,自己要拿下,要付出打代价非同一般。
荀谌只是低着头,并不回答。
袁绍深呼吸了数口气,看向沮授道:“沮公,那你以为我该如何?”
沮授忙起身,朝袁绍行了一礼道:“如今此状况,根本原因是伯成开始崭露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