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的威胁解除后,泰山郡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百姓们脸上重新洋溢着笑容。何敬之整理行囊,准备返回泰山。临行前,他特意找到谷铭,想与这位年轻的少府再探讨一番医术。几日的相处,何敬之发现谷铭对医理的理解,远超他以往遇到的任何医者。见到何敬之,谷铭放笑着说道:“何大夫,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何敬之拱手道:“谷少府,几日相处,敬之发现少府对医理的理解,远超敬之以往遇到的任何医者,心中钦佩不已。今日特来请教,还望少府不吝赐教。”谷铭谦虚道:“何大夫客气了,你我互相切磋便是。”何敬之从药囊中取出一包药材,说道:“少府请看,这是我在瘟疫期间收集的一些药材,其中有一些药性我尚不明确,还请少府指点一二。”谷铭接过药材,仔细端详,又放在鼻下轻嗅,说道:“这是紫苏,性温,味辛,归肺、脾经,可解表散寒,行气和胃。”何敬之点点头,又指着另一株药材问道:“那这是什么?”谷铭答道:“这是黄芩,性寒,味苦,归肺、胆、脾、大肠、小肠经,可清热燥湿,泻火解毒,止血,安胎。”两人就着药材,你一言我一语,探讨起各种药材的特性、功效以及配伍禁忌。何敬之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疑问。谷铭也耐心解答,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经验和心得。谈到瘟疫的治疗,何敬之更是叹服谷铭的医术。他说道:“少府,您是如何想到用金银花、连翘等药材来治疗瘟疫的?”谷铭解释道:“瘟疫多由暑湿疫毒所致,金银花性寒,味甘,清热解毒,疏散风热;连翘性微寒,味苦,清热解毒,散结消肿。两者合用,可有效清除体内疫毒。”何敬之恍然大悟,赞叹道:“谷少府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精湛,真是后生可畏啊!老朽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像少府这般对医理如此通透之人。少府在行医一道上,可谓是精通至极,令人叹服!”不知不觉,日头西斜,两人仍沉浸在医术的探讨中。这让何敬之对谷铭的渊博知识感到惊叹。“谷少府,老朽有一事不明,还望少府赐教。”何敬之捋着胡须,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谷铭做了个“请”的手势:“何郎中请讲。”“少府对医理的理解如此精深,不知师承何处?”何敬之问出了心中疑惑。谷铭微微一笑,语气谦逊:“在下并无师承,只是平日里喜好钻研医书,略有所得罢了。”何敬之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便多问。他从怀中掏出一块葫芦形的玉佩。递给谷铭。“谷少府,这块玉佩乃是我医家祖传之物,可保平安。今日老朽将它赠予少府,聊表心意。日后少府若遇到医学上的难题,可凭此玉佩寻我。”谷铭双手接过玉佩,入手温润,触感细腻。他仔细端详,发现玉佩上雕刻着葫芦形的纹路,隐隐散发着一股药香。“多谢何郎中厚爱,铭感激不尽。”谷铭郑重地将玉佩收好。何敬之告辞离去,他的药童一路小跑地跟在身后。“师父,您就这么把医家的信物交给谷少府,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药童不解地问道。何敬之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药童,意味深长地说道:“为师观这谷少府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成大器。这玉佩在他手中,或许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谷铭目送何敬之远去。心中不免萌生疑问:这老头子给自己这块玉是什么意思?送别何敬之后,谷铭回到流民营地。泰山郡虽然已经摆脱了瘟疫的困扰,但百废待兴,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六国余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清理干净的。现在只是发现了一个田横。想要彻底解决掉六国隐患,毫无疑问,能让人人有地耕,人人能吃饱,是最根本的解决办法。毕竟不到那种易子相食的绝境,华夏的民众还是很能忍耐的。能吃饱,自然不会有人反。所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让泰山郡恢复元气。思来想去,谷铭觉得提高农业生产力才是重中之重。他想起在现代社会见过的曲辕犁,若是能将这利器复制出来。必能大大提高耕作效率。主意一定,谷铭便直奔府衙存放农具的库房。库房里堆满了各种农具,大多以木石为主,结构简陋,看得谷铭直摇头。这效率,也难怪秦朝农业发展缓慢。谷铭随手拿起一把木犁,入手轻飘飘的,犁头也只是简单地用木头削尖。打造曲辕犁需要坚硬的木材,谷铭想到了流民营地。那些搭建帐篷的木料,或许能派上用场。,!谷铭在营地里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些质地坚硬的木料。正是制作曲辕犁的理想材料。回到自己在流民营地的帐篷。谷铭便一头扎进了库房,开始动手打造曲辕犁。铁牛和武乐看到谷铭在库房忙碌,好奇地凑了过来。“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铁牛瓮声瓮气地问道。“做个新玩意儿,能让咱们种地更轻松。”谷铭头也不抬地回答,手中不停地摆弄着木料。“种地更轻松?”武乐一脸疑惑。“种地还能轻松?俺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种的,也没觉得有多累啊。”谷铭停下手来,笑着解释道:“你们现在用的犁,效率太低了。我做的这个叫曲辕犁,可以灵活转向,耕地更深,效率更高。”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曲辕犁的构造和原理。铁牛和武乐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大人,您说的这些,俺们咋一句都听不明白呢?”铁牛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听不明白没关系,等做好了,你们就明白了。”谷铭也不多做解释,继续埋头苦干。为了使犁铧更加锋利耐用,他尝试用火烧硬木料。又尝试在犁头上裹上一层铜皮。为了调整犁架的角度,他一次次地修改设计,不断进行试验。:()大秦:我说我不当宰相,扶苏非要封我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