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这等恶事,休要拉上我!”敖望却是一脸的无奈,强压着怒意肃声道:“这一枪救下你性命,也算还了你生养之恩,今后孩儿只愿堂前尽孝,绝不会助你造孽了!”
“你!”
龙王被他当面顶撞,本欲叱骂,但碍于还要仰仗他,只能暂且忍下,一对龙眼内蕴寒光。
“罢了,既是最后一次,你便有始有终,快将这妖猴头颅取下,了结他性命。”
敖望一脸嫌恶,却不得不遵从父命,双手握紧枪柄,运起龙力便要扭转枪身,以螺旋劲力撕裂妖猴的血肉,将他的头颅硬生生撕扯下来。
然而刚一运劲,敖望就察觉出不对,任他如何加大握力扭动手腕,枪柄依旧纹丝未动,就好像焊在了妖猴脖子上一样。
“怎么,拔不出来了?我帮你呀。”
脖子上插着老长一根长枪的巨猿笑嘻嘻地开口,明明气管咽喉声带都被戳破,他说话却丝毫没受影响,声音一点都没变化。
妖神将殖装的头部,实际上是个拟态假目标,相当于赘生肢体,如同第三只手一样的器官。
虽说也具有一定功能性,但绝对不是什么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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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头颅被斩下了,也就相当于挤了个青春痘、切了个痔疮,对本体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存在的目的便是吸引敌人的火力。
何况敖望造成的也只是脖颈被贯穿这等轻微擦伤,这种小伤,送医晚一点都来不及治,因为半路上就自愈了。
巨猿抬手握住枪柄,随手一拔就将银枪拔了出来,抡起枪杆连带着紧握着枪柄另一端的敖望,猛地砸向了就在近前的龙王熬闰。
敖望与熬闰撞在一处,敖望年轻力壮尚且能挨得住,熬闰则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喷出一口珍贵的龙血,惨叫一声向海面甩去。
这一击力道太强,敖闰就好像被球棒击飞的棒球,斜飞坠落的度太快,落到海面之上就好像打水漂一样弹起,再度坠落又再次弹起,一连十来次擦着海面弹动,才稍稍减缓坠落度,似乎是要坠入海中了。
巨猿手握长枪枪柄,身形再度加飞行着追击而去,都没管另一端还挂着一头半晕的龙。
仿若人三拳那般,高飞行的巨猿后先至,眨眼就追上了龙王熬闰,就在他落海的前一刻又是一记横扫,将他抽得好似海上陀螺,在海面上又打了百十来里的水漂。
在绝对的力量和度面前,紧紧抓住枪杆却像个纯挂件般随波逐流的敖望心生绝望之感。
敖望一身精湛武艺完全施展不出来,对方一力降十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别说是和他对招,想阻止他当着儿子的面殴打亲爹,结果反倒沦为了殴打工具。
尽管知道对方在拿自己的身体砸龙王熬闰的身体,敖望也不敢松手,这是他最后能尽的一点孝心了,毕竟他的肉身还能做个缓冲,减少一点敖闰受到的冲击。
若是松开了手,敖望都根本追不上对方的度,被他夺去的银枪枪杆直接砸在敖闰身上,那强悍无匹的力道,一下子就能打断敖闰的老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