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却没有接这句话,她神出鬼没的,就像刚才突然出现一般,这会儿又突然消失。
时绥若有所思地自己重复:“观测?”
派蒙歪了歪头:“观测——这个词语有什么魔力吗?”
纳西妲用手托住下巴:“观测……啊。”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确实有这种可能。”
派蒙跺着脚说:“能不能不要谜语人啊!难道这也是不能说的事情吗?”
“不是不能说。只是还不到时间,而且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砂金安抚了她一句,给了她一颗筹码让她玩,而后道,“只是一种可能罢了,我们还没有足够多的证据来支撑这种可能。”
时绥了然地说:“需要我做什么吗?”
“目前应该不需要。”
“需要的。”黑塔从角落里又一次地冒出来,看着她道,“需要你冷静一些。如果我们确定了一些事情,就很有可能引发一些事情,而你要尽可能地保持冷静,不要自乱阵脚。”
时绥道:“世界毁灭吗?”
“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黑塔面无表情地说,“让你失望了,你不会有危险的。”
时绥惋惜地说:“还以为我要拯救世界了呢。”
砂金耸了耸肩:“说不准呢。”
派蒙在屏幕上晃了晃,见插不进去话,干脆抱着筹码飞到旅行者身边,举起筹码兴奋地说:“快!旅行者!我们快抽卡!现在我们已经有幸运buff加持了!”
青雀和多莉眼睛一转,同时冲到了砂金面前。不过前者亮着眼睛举起手掌心向上,说的是:“伟大的幸运之神啊!请赐予我帝垣琼玉永远不输、一手摸牌就胡的超绝运气吧!”
而后者说的是:“嘿,这位小哥,你的筹码卖吗?多少钱呀?”
时绥感叹道:“人生如戏。”
然后划向下一个视频,顿时起了兴趣。
看!是提瓦特五国全体广播体操!
她点了个赞。然后一个一个人地欣赏。
“有些人看着不像自愿的,”她说,“但是我就喜欢强制爱。看他们多开心啊!”
卡芙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银狼抬头看看她,“啪叽”吹破了一个口香糖,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那按你这么说,你一定很喜欢做作业吧!那位真理医生和他的作业岂不是天天对你强制爱?你肯定很开心吧!”
时绥:“……”
时绥脸上的笑容立即垮了下来。
玩归玩,说作业干什么?很扫人兴致的啊!而且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让教授听到了不就完了。
她谴责地看着银狼,银狼漫不经心地又吹了一个泡泡。随后三月七轻轻咳嗽一声,指了指头顶上的时间,提醒道:“小时,到你写作业的时间了。”
时绥很有骨气地说:“我不!今天星期五!明天放假!明天写!”
星大声喝彩:“对!没错!作业岂能今天就写完!就应该星期天晚上的时候再写!”
三月七忍无可忍:“你就别再撺掇别人了!”
丹恒见怪不怪,语气淡淡地说:“适当休息也好。时间充裕,不用着急。”
时绥挺起胸膛,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没错!什么作业!垃圾东西!狗都不写!”
砂金慢悠悠:“啊,教授来了?”
时绥一眼看到角落里的诡异石膏头,霎时有一种规则怪谈成真的既视感。石膏头平静淡定、冷酷无情、没有情绪地对着她的方向,一言不发。时绥头皮发麻,缓缓地放下了平板。
然后小声:“我不是狗,所以我写。”
波提欧怒其不争:“干他啊!哎!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