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立即坦然放弃理解。
拉帝奥:“不过我还有三种解法,其中一种解法是最简单高效的,听好了。”
时绥直接痛苦面具。
钱铼下台后问她:“听明白了吗?”
时绥恍恍惚惚:“我知道一种更简单的解法。”
钱铼说:“所以你没听?”
时绥道:“听不懂。”
钱铼:“……”
他差点气笑。
钟意默默举手:“我也没听懂。”
唐灵蕴:“我也……”
王赋:“加我一个。”
“很正常。”宋熠不意外,拍了拍钱铼的肩膀,“你太偏了,基础薄弱的跟不上你。也就只有我们能懂了。”
钱铼抱着胳膊,勉强被安抚好。随后问:“你想到了什么简单的方法?”
时绥把第四种解法说了一遍,这回人群里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哦!这样也可以!”的声音。
钱铼惊讶道:“你可以啊时小绥,都想得到这种方法了。”
时绥略微骄傲:“嘿嘿,我开小灶啦。”
她说着,注意到台上的小男孩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然后笑了一下。
这一笑很眼熟,时绥愣了愣,正逢钱铼也望着她笑,桃花眼浅浅地弯起。
时绥看看钱铼,又看了看小男孩,震惊地说:“我去,钱铼,那个小朋友笑起来和你好像!”
几个人同时抬头看了过去,把小孩吓了一跳,瞪圆眼睛看着他们,钻到一边的桌子底下去,让一道喇叭声响了起来:“欢迎来到智慧擂台。当前比赛已结束,胜负已分。请下一位选手登台!或者您想借用我们的擂台和您的朋友、仇敌来一场压上尊严与金钱的比赛,本擂台也可作为公平公正的裁判、提供赛场,更有慧眼如炬的群众防止作弊、场外援助等人神共愤的行为出现……”
钟意才反应过来重点:“这个小孩子很聪明啊……而且没有家长在身边。但能在这里摆摊,肯定是有大人同意了的。”
唐灵蕴道:“完蛋,这不是天才儿童吗?霸总的爸,落跑的妈,当年一个球,如今天才儿童,势必要找到自己的父亲为母亲负责。钱铼,你老实说,你们家是不是有个下令要把全城翻过来找到那个女人的霸总?”
钱铼:“……你想得真多。”
时绥无语:“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吧。一般来说,各处都很注重个人隐私,就算不注重,身份提供后不是一下就能查到吗?哪来的落跑多年天才儿童长大……”
“但是,我家里好像确实有个亲戚……”钱铼慢吞吞地说,“据说曾经有个女朋友,但是后来不见了,我那个亲戚近几年一直在满世界地托人找。”
时绥:“法制节目?”
“不不不,这是小说取材于现实啊!”唐灵蕴目光炬炬地看着小男孩藏着的桌子,“可恶,好想追小说。你知道吗?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加狗血!”
时绥:“这不好吧!别人的隐私!”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才令人萎靡!!”唐灵蕴洗脑自己,“我是个矜持的人,我是个没有好奇心的人!我是个尊重别人的人!我是个好想追小说的人!”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