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怔愕的看着男人,秦微州脸上带着薄怒。“从医院电梯一出来,你就一副跟我不熟的样子,怎么回事?”秦微州低哑着问她。江舒微美眸睁大了一圈,她眼尾一红,小声道:“没有啊,一定是你多想了。”“那你一路沉默到现在,还心不在焉的,又是为什么?”秦微州从她刚才拿茶壶倒水时,就发现了,她在走神。江舒微扯了一抹苦笑:“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帮得上宴师哥。”“又是你的宴师哥。”秦微州酸味加重。江舒微却觉的他这醋吃的莫名其妙,她立即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手指在背后紧紧的攥着:“秦总,宴师哥是因为我差点丧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我这个人从小最怕欠别人的人情了,以前问同学借了一百块买课外书,我都能好几天睡不着觉,何况,我欠宴师哥的,是一条命。”秦微州看着她因为焦急无力而泛红的眼睛,心脏狠狠一震。下一秒,他起身,伸手将她轻轻的搂抱了过来,大掌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抱歉,是我想多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你的。”“真的?”江舒微眼眸一亮:“那我一定会记住这份恩情的。”“郑家是因为上次郑东胜被打的事,才怀恨在心,想找人报复,打他的人是我,受害的人是宴宏,按理说,我要负一半责任,所以,帮他,也是我的义务。”秦微州不想再让她不安了,他低沉有力的声音,落在她耳边。江舒微表情呆愕,秦微州竟然愿意揽一半的责任。“谢谢。”江舒微咬着唇片,小声感激。秦微州松开了手,拿纸巾把她要掉下来的眼泪给擦了擦:“先别急,警方那边还没有提供证据,而且,我爸那边还没有审出结果。”江舒微点点头:“好,那先吃东西吧。”两个人把话说开了,气氛也好了很多。就在这时,江舒微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对秦微州说道:“是贺京丞打来的。”秦微州面色如常:“那你接吧。”江舒微立即起身,走出门外去接听。贺京丞问她:“睡了没有?”江舒微说道:“没有,在外面吃东西。”贺京丞又道:“跟秦微州吗?”江舒微点头:“是的,我请他吃夜宵。”贺京丞声线紧绷:“那不打扰了。”说完,便挂了电话,江舒微捏着手机回到包厢,见秦微州没有再吃东西,只是端着茶喝。“你的手背…还疼吗?”江舒微刚才说要给他买药,他把她给拦下来了。秦微州摇头:“不疼。”江舒微低头喝了几口粥,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一会儿,还是给你买点药涂一下吧。”秦微州见她心思细腻,他轻笑一声:“好啊,有人关心总是好的。”江舒微抿唇笑了一下,是她造成的伤害,她关心他,不是很正常吗?吃了夜宵,江舒微就给秦微州买了一只药膏,在车内,她拿棉签轻轻的给他涂药。秦微州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隐约可见,看着就健康。秦微州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她认真专注的样子,很美,也很迷人。“今晚,能不能再收留我一晚。”秦微州突然问她。江舒微心跳怦怦的加速,她还真的没有胆大的,可以一再收留男性在家过夜。“你怎么不回自己家?”江舒微觉的他家肯定很大很漂亮,她那个小家,拥挤不堪,他真的住得习惯吗?“我家太安静了,只有一只猫陪着,没人跟我聊天。”秦微州声音懒散的说道。江舒微觉的他这话说的有点可怜兮兮的。“只要你想,会有很多人陪你的。”江舒微忍不住打趣他。秦微州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压低了声线:“之前,我其实是可以忍受孤独的,也不觉的一个人待在家里会寂寞空荡。”江舒微一怔,来不及说什么,男人突然伸手过来,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捏:“直到遇见你,才发现,一个人的孤独,竟难于忍受。”暧昧的气息,从他的眼底扩散,撞进了江舒微的心尖。她面皮一阵羞红,这虽算不上什么情话,但却比情话更直白,更令人心动。“那遇见我,是一个错误?”江舒微轻笑自嘲。秦微州似乎不:()离婚后独美,贺总悔红了眼